她成婚这两年来,也是日日都受着陈友司的折磨。
这番惊天秘闻一出,围观审案子的百姓哗然。
钟语芙皱眉,“陈大公子若是天阉,那他去岁添了嫡子的事?”
杨青青满脸泪痕,“他心里是极扭曲变态的,可是他怕旁人知晓,一直死死捂着,那孩子的生父根本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小厮的。”
钟语芙震惊,“……你是说……”
杨青青:“是他给我和那小厮都灌了药,一共有过三回,后来我有了身孕之后,那小厮便被他叫人活活打死了,尸体叫下人拉去乱葬岗喂了狗。”
“白日里他装作是一副慈父的样子,其实他很恨那个孩子,他不仅虐待我,还虐待那个孩子,大人你叫人把那孩子报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不到一岁的孩子,身上好几处被蜡油活活烫过。他根本就是变态,生父不管我,姨娘管不了,婆家根本不会帮我说话。求大人给小女子一条活路,判我与陈家和离。”
她掀起衣袖,手臂上各种新旧伤痕交错,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百姓哗然!
派了士兵强行将陈友司,孩子带来府衙,大夫一验,杨青青所言句句属实。
钟语芙当场判了二人和离,并将孩子判给了杨青青。
至于那小厮,原本就是死契,性命属于主家,钟语芙拿陈友司没有任何办法。
原本众人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没成想,当晚,陈友司竟然丧心病狂的带人闯入杨青青的住处,企图将杨青青母子一并杀害。
好在钟语芙早有准备,早就命人埋伏在那边,陈友司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