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小雪!”
被缠的喊救命的颜姒,夫妻间的亲昵得呼喊着救兵,颜姒也是脑壳疼啊!
双雪动作迅速地把女主子从男主子怀抱里捞出来,扬着忠人之托的歉笑着。
看着脸色铁青,明显欲求不满的主子,大雪嘴角抽了抽地尴尬笑道:“少门主,你好歹也先听听夫人的话啊……”
要不是少夫人今日出发前不停地拜托,她们不敢也不想坏人好事啊!
少门主那张傻愣子的神情独独只给了少夫人,若不是借了少夫人之势,她们哪敢跟主子叫板?
“好,我听妳说。”裴谚一脸正经的等着。
“你可得说到做到。”
“好。”
颜姒得了保证,将信将疑地扯了扯劲装剑袖上的护腕,将裴谚带入了船室,裴谚环胸落坐罗汉榻,将那些透着诡异的游记,一一摊在小几上。
凝着不解的眉宇,随手拿起一册记载东越好山好水的广平游记翻看,他也不是个粗枝大叶的性子,翻没两页如墨的眸光旋即沉了沉。
颜娧的字迹有多少人能仿造?光是那鹅毛笔有几人能有?更别说那苍劲有力又行云流水的运笔,谁能仿造得了?
接收到主子以慎重的眸光示意,要俩人尽速远离,双雪朝着女主子浅笑后,飞快地逃离画舫,顺道发了通知撤离附近的暗卫。
淡定屏息运气查探,确定没有任何不相干之人后,裴谚难得拧起如墨的剑眉,狐疑问道:“这是?”
字迹是新的!
纵使深冬天寒湿气重,墨总是干得不太利索,也不至于留下犹如新墨般地色泽与湿润,何况画舫已有多年未曾有人来访,船上哪有什么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