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出逃的住客跑了一定的距离,春分坐在马车前头,不停呵斥追赶着几个出逃的住客,原本静谧幽暗的大街纷纷燃起了烛光。
开门见着几匹能踩没命的高头大马正追着人,马车上的小姑娘也大呼小叫的,连忙又各自关上门,深怕不小心惹了不必要麻烦。
在二楼窗畔看了一场夜奔的大戏,颜娧笑意更深了。
奕王是怎么样的人,她虽不了解,大抵能跟卓昭斗上半辈子的人,不是个心机深沈之人,也是个城府难以揣测之人。
两个人同时追着她的马车来还能所谓何事?
一个放慢脚步打算等她生产,再施展玉间林抓她回戏秘盒,一个打算看看鹬蚌相争能否有渔翁得利之时,能藉机擒回他的颜氏女。
这趟东越行居然是在最后一里路,一次纠缠了两个男人?
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有必要待她如初恋么?非得追上人带回去关着不成?
她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了香饽饽了……
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颜娧关上支摘窗,藉着透入窗棂的黯淡月色坐回四方桌前,才拿起缺角的茶盏,随后来的男人便为她添上了茶水。
“你这双眼睛还真好使。”颜娧忍不住调侃面前的男人。
有了他的异能,身处黑暗又如何?
有百烈在,白日里随便捏个蝉蜕蛊挡挡,他俩在此处生活几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不点灯火,不动灶火,彻底让客栈沈寂几日,其他马车也能赶来了。
承昀放下陶壶,双臂轻靠桌沿交握,万般委屈地执起葇荑说道“夫人的一句夸奖,等好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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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还是时间不够用的随玉,最近还在努力的修改前文,更不够用~随玉会努力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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