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她再次回到宫中,德妃想都没想便要将权柄交还,其实她也纳闷许久,德妃从不曾向皇帝质疑,他们也不想多说什么,就怕人多嘴杂出了事。
“我没想做甚,就是等。”
颜娧肯定的眸光注视着三人,颜笙好奇地挨近了颜娧几分,打探道,“当真觉得是李淑妃?”
“是也不是。”耸了耸肩,她也没一定的把握啊!
颜笙没好气地拧了下小巧的鼻尖,冷哼说道:“我最讨厌妳这讲话不清不楚的坏习惯,把话讲清楚来很难吗?”
先是被拧得咯咯笑着躲过攻击,颜娧按下那双略带薄茧的巧手,屏气凝神地说道:“藉着相家互通有无都是小事,但是传递的消息太正确就是大事了。”
“宫里真有其他内应?”这话雍德帝也不太相信,宫里只剩下几人了,再猜测下去,指不定他也成了疑犯了。
“李泽受困织云岛,说因为山上天候不佳,不适宜休养而到城里长住,宅邸里是清静悠然适合养病,可用的人手却少得可怜,你们说相家是真容得了李家,还是在等着李家出事?”
颜娧再次回想与那老夫人匆匆一瞥的模样,那眼底的焦?->>比缃裣肫鹄矗降资俏偶被沟迷傧胂耄阵险蛩憧诨卮穑直凰掷沽讼吕矗皧叡鹚祷埃欢桶阉锒氐狡俨忌蕉蠢锏娜嘶八挡蛔肌!?br/>
颜笙张了张嘴又阖上,忍不住地撇了撇嘴,谁家不好好教养子孙谁倒霉啊!
难不成裴家家业要给葬送在不孝子孙手上不成?
忽地,她愣了愣,回望颜娧的眸光缓缓由不屑转为错愕。
李泽为救相家独女才受了冰毒成了废人,在此之前生活在相氏山庄里,也是过着勤练苦读的日子,眼下看来相家是有所取舍……
看着一如心中所料的表情,颜娧偏头微微一笑,母子俩也透过这一惊一乍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不也正在说明相家不是敌人,那么潜藏之人又是谁?
“娧丫头,被妳这么一说,感觉坏人只能是朕了。”雍德帝眼底那莫名的怅然令人心酸,本以为已经接近答案,经此分析似乎又远离了答案。
“皇帝伯伯。”颜娧忽地慎重地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再次提醒,“你觉得有既得利益之人,就不会起了贪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