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角落摆着的鎏金香炉,里面燃的也是价值千金的香料。清淡优雅的香气和随处可见的鲜花的芳香恰到好处的混合成另一种馥郁迷人的暖香,驱散了石室内的阴冷和潮湿。
大概是搞艺术的都有些痴性,要不是谨记着他来这儿的目的,苏星河怕是早就扑上去研究了。
“在下苏星河,乃逍遥派现任掌门无崖子座下弟子。今奉家师的嘱托前来拜访师叔,再替他老人家见一见师叔您收的师弟或师妹,因为心急早到了些时日,失礼之处还请师叔多多包含。”
按理说,苏星河应该叫李秋水师娘的,可师父当初出事前就已经和师叔闹翻了不说,这些年他一直侍奉在师父身边,也知道了师父心里念念不忘的是谁。所以这师娘叫出来就不合时宜了,一合计,他不如干脆直接以师门的辈分称呼,也不算错。
说到这里,虽然他这个做徒弟的不好评价师父的家务事,但一想起无崖子那一辈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苏星河就分外头痛。再想到师父说师伯也很有可能来,到时候两方汇聚一堂,以前就直面过这两女争一男大修罗的他眼前更是一暗。
完了,到时候怕就不只是头痛了,身体也得痛。
很显然,曾经被无崖子牵连深受其害的苏星河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可想而知,这也许就是他虽然装聋作哑,但在其余各项条件都很出众的情况下,却仍然母胎单身至今的原因了吧。(卑微)
“嗤!”一声嗤笑从左侧月洞门里传来,“师父她不在,你喊再大声她也听不见。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我这儿无茶无酒,也就不特地招呼了。”
明显是年轻男子的声音,却懒洋洋的,一点也不客气。
身为掌门嫡传弟子的苏星河却并不生气,反而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