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是臣推辞,若真的有问题,臣自然责无旁贷,但面对根本不存在的问题,臣却是无从下手啊。”魏庸从容道。
“此话何解?”听到魏庸的解释,魏王不由坐直了身子。
“这件事情因秦王而已,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弄清秦王的意图。”魏庸回答道。
“那秦王是什么意图?”魏王追问道。
“想来了秦王看穿了大王与臣的谋划,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件事情。”魏庸解释道。
“秦王既然看穿了我们的意图,即使要有所应对,也不该是现在这般吧?”魏王迟疑道。
“大王,莫要忘了秦王的年龄。”魏庸提示道。
“秦王现在不过十六岁而已,司空是说····”魏王隐隐间感觉到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大王想到了吗?”魏庸笑道。
“我们君臣不如都将想到了答案书写下来,看看孤与司空的猜测是否一致。”自认为明白了秦王意图的魏王心中的重负尽去,此时也有了和魏庸开玩笑的心思。
“遵命。”对于魏王这种趣味,魏庸也十分配合。
君臣两人接过宫人送上来的笔墨竹简,同时在各自身前的竹简上写下了四个字。
君臣两人几乎是同时放下了手中的笔,随后各自将竹简推上前去,并列于一处。
只见两根竹简上是四个笔势不同但字却相同的四个大字:少年心性。
“是孤错了,这些年前,咸阳的这位秦王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以至于让孤差点忘了他的年龄,十六岁的年龄,多好的岁月。”魏王感叹道。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那位咸阳的主人,小小年纪就能够掌控如此强大的秦国,不像他,在继位之初,魏国已是江河日下,这些年前,他更是战战兢兢,勉强维持经营着魏国。
“既然知道了秦王的心思,孤也就放心了,不过,邺城公主前往咸阳的事情,倒是要办好了,要不然,咸阳的那位主人要是再有什么突发奇想,孤可是受不了那样的惊吓。”魏王玩笑道。
“想来应该不会了,不过,这件事情本身也是一件好事,若非如此,我们又如何能够确定,秦王暂时不会对邺地九城动手呢。”魏庸笑道。
“司空所言有理,看来这件事情虽然让孤今日以来食不甘味,但也值得了。”魏王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