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原本就在克制着不去惹她不开心,如今看着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占便宜,祁嘉亦火气不比她小,胸膛起伏得比她还剧烈些。
水流唰唰疾速往下喷涌着,他一言不发双目猩红和项绥对峙。
僵持一会儿,项绥突然无语又心累,懒得理他,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抬脚就要越过他离开。
祁嘉亦看着她转身,咬了咬牙,突然就攥住她胳膊将她推到墙上,捏住她的下巴毫不迟疑便凶狠地吻下去,攫取她的每一寸呼吸。
唇舌发麻,项绥觉得他们今天都疯了,用力推拒着,却只遭到祁嘉亦更疯狂的掠夺,完全挣脱不开他的桎梏。项绥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喘着气无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祁嘉亦却仿佛还不满足,稍一矮身将她拦腰扛在肩上,关了水龙头就扛着她往床上走,将她往床上一丢,就要欺身上去。项绥在他压身下来前敏捷地滚到了床的另一边,顿时和他隔着一床安全距离。
她使劲擦着嘴唇,怒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们是不是都疯了!”
“你不该让艾瑞克亲到你。”祁嘉亦硬声道。
虽然被艾瑞克亲也不是项绥乐意见到的,但这话从祁嘉亦嘴里说出来,项绥被气笑了。他也强吻她了,难道他就可以亲她吗?谁给他的权利!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你是我的女人。”
项绥一愣,反应过来他一直在执着的责任,扯唇讥笑,“一夜露水情缘而已,要这样都算是谁的人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才够分?”
“你用不着刺激我。”祁嘉亦,“跟我的那晚你是第一次,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张嘴就来的反驳而已,忘了那时候他也看到床单上的血迹了,还有后来退房时前台核收的床单清理费……
不过那又如何?
项绥毫不犹豫,“对,唯一睡了一次不想睡第二次的男人。”
她剜了他一眼,抬脚往门口走。
“项绥。”祁嘉亦跟着她转身,在她身后喊住她,“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
项绥身形微微一顿,随即头也不回继续往外走,“有病。”
第30章
莫名其妙遭遇这些,项绥心里又气又乱。她绷着脸拉开门便直接气恼地快步走了,连一直在门口喊叫拍门的艾瑞克也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