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可能再跟那个面瘫自恋狂合作的了。

……

第二天,叶寒去公司时尚部试了好多套衣服,终于确定了晚宴要穿的服装鞋子首饰。

化妆师又根据晚礼服设计了几套妆发,一一试过之后选定了最合适叶寒的那套。

景明这破公司之前压根没有时尚部,向品牌方借服饰全靠经纪人,就连化妆师也只能外聘。

--且聘不起特别高级的化妆师,只能请一些没有名气价格便宜的化妆师。

后来叶寒红了,公司资源多了,老板对职能部门进行了扩充和整改,终于弄得像点样子了。

叶寒一通折腾下来时间差不多到了下午四点,她也累得气喘吁吁。

刚换下礼服,正坐下准备卸掉浓妆,叶宁就急急忙忙推开化妆室的门。

她脸色有些发白,举着手机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姐,刚二婶打电话来说,二叔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叶寒放下手中的化妆棉,噌一下就站了起来,“结果怎么样?”

叶宁没有作声,只缓缓低下头,又轻轻摇了摇头。

……

叶寒赶到仁心医院的时候,病房里气氛与往日大为不同。

以往的电视声,欢声笑语全没了,只剩一片沉默。

正在吊水的叶鹏看上去很平静,可眉间淡淡的忧愁描绘出了他的真实心境。

宋如云陪在床边,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叶枫坐在沙发上,一脸焦急地在翻看自己的通讯录,想必是在着手给父亲转院的事情。

眼前的情景让叶寒明白,前几天的平静与轻松就像湖面的浮萍,脆弱无比。被狂风一吹,瞬间消失无踪。

他们要面对的,终究是生与死这个沉重的命题。

“爸,妈。”

叶寒轻轻唤了一声,随即走进房间。

“闺女来了啊。”叶鹏看到她,像以前一样问:“怎么样,工作辛苦吗?”

“不辛苦。”

叶寒放下包,走到床边。

她有许多话想对父亲说,喉咙却被无形的东西死死堵住,什么也说不出口。

宋如云看到叶寒来了之后,起身说了句:“你陪会你爸,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