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楼小声嘀咕道:这声音也太难听了。

小鱼又刺溜一下从他手边滑过去,而且溜走的鱼又撞到墙,发出难听的尖叫声。

外面传来侍女小心翼翼地询问声,陛下,殿下,你们没事吧?

燕楼:

尼克勒斯忍笑道:没事,你们退下吧。

是。侍女轻灵的脚步声远去,徒留燕楼一个人尴尬。

我就知道他没好气的朝飞在空中转悠的鱼拍出一掌,拍得不重,但被打晕的鱼撞上了床脚,震动让藏在床底下的东西滚出来。

尼克勒斯低头,捡起滚到脚边的小圆管,看一会后挑眉看向燕楼,这是什么?

燕楼脸有点热,没、没什么。

尼克勒斯:你脸红什么?

燕楼抹了把脸,可能有点热。

尼克勒斯没立刻拆穿他,只蹲下身往床底下看过去,然后发现了破破烂烂的盒子,以及那本薄薄的书。

他翻开书看了几眼,又打开盒子,片刻后问:这些哪来的?

燕楼瘫着脸,面无表情的说:书是卓禹笙送的贺礼,其他是游旭那个小混蛋送的。

其实尼克勒斯眉眼微弯,眼底带着些促狭的笑意,送得还挺合适的。

燕楼:

尼克勒斯将书和盒子里的东西收起来,然后踢开脚边的礼物堆,问燕楼:不早了,改天再拆?

燕楼:我觉得做事情要有始有终,还是拆完吧!

尼克勒斯转着手里的小圆管,笑道:今天可是咱们的婚礼,游旭他们都送上礼物了,不好辜负别人的心意不是?

燕楼小心的后退半步,陛下,我觉得你这个表情有点可怕。

有吗?尼克勒斯扬眉,笑着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捞过来,道:没关系,你习惯了就不会害怕了。

燕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