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意大利的彭格列总部因为自己的一通骚操作出现了一些风言风语,沢田纲吉还是在过着他那“平凡普通”的日子。

今日是夏目贵志离开的日子,他抱着悲伤的小心情,收拾好自己那备受打击的破碎心灵,站在那车站上,迟迟不想要松开抓着夏目贵志的手。

“你再不松手的话,他就会错过班车了。”太宰治随意地在空中飘着,风儿托起他的身子,任由他在其上翻动身子都掉不下来,盯着沢田纲吉使劲抓着夏目贵志的手,他冷哼了一声,平静地提醒道,“而且,熊本县离得不远,你可以每天打个电话。”

开玩笑,太宰治当然看的出沢田纲吉在悲伤什么,分离两地的伤痛这个小鬼早就释然了,这分明是在悲伤未来遭殃的人只有他一个,而没有夏目贵志和他一起背锅了!!!

——小小年纪就想要脱离父亲的掌控,成为独立的人?想什么美梦呢!!!

他冷笑了一声,脑海中再度浮现出了以前折腾沢田纲吉后,对方会露出的那幅委委屈屈的小表情,莫名地有些期待起后面的事情。

白兰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跟着太宰治一样在空中飘荡着,怀里抱着一包棉花糖,嘴里嚼着这甜腻的糖果,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如果夏目不走的话,大概那个叫做里包恩的会盯上夏目吧?”

沢田纲吉手上的力度一松,没有那么紧地抓着夏目贵志了。

“里包恩?”夏目贵志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有些疑惑地问道,“那是谁?为什么会盯上我?”

“因为夏目很有晴天的感觉呀~”太宰治随意地解释着,他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只是自顾自地在那儿进行着他一个人的表演,“纲吉是大空,你是晴天的话,自然灾害还差好多呢,那个里包恩是不会放弃的吧?”

大概听出应该是沢田纲吉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夏目贵志有些担忧地看向对方,问道:“没事吗?”

“没事的,”沢田纲吉露出了笑容,一如既往地安抚着夏目贵志,“没有问题的!有太宰爸爸和白兰爸爸在,我不会有问题的!”

“不对不对,”挥舞着手中的棉花糖,白兰对沢田纲吉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反驳道,“你这种说法绝对有问题好吗?你应该说,有我在,相信我,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这样才可以!”

没等沢田纲吉和夏目贵志回应,一旁的太宰治一个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朝着白兰扑了过去,“原来是你!居然偷走了我的漫画书!我还没有看呢!!!”

“怎么可以叫做偷呢?我们都是纲吉的爸爸,四舍五入一下,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东西怎么可以叫做偷呢?这分明是拿!”往嘴里塞了一个棉花糖,白兰掏出一包已经打开包装的棉花糖,一脸正气地举起。

他的手臂相叠,比了一个“十字”的动作,随后一把把那袋棉花糖朝太宰治那边丢了过去,洒了一地的棉花糖,却没有一个命中太宰治,反倒是好多砸到了沢田纲吉的身上,“看我的!棉花糖攻击!!!”

“哇啊!你居然还学着漫画里的主人公的招式!还敢说你没看?!”太宰治大声地指责着,躲过那一堆棉花糖,成功扑到了白兰的身上,两个人玩耍一般地打闹着,棉花糖和书本在空中乱飞,全都砸到了地上。

那些棉花糖和书拿在太宰治和白兰的手里不会被人发现,但是被扔出来的时候,就成功地展现在了普通人的面前,沢田纲吉被砸了一身棉花糖,又被书本砸中脑袋瓜子,吃痛地捂头,却是熟练地低头给自家两个闹腾的父亲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