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时,段易问:“该不会又是10吧?”
邬君兰摇头道:“不,这回是‘9’。”
段易又问:“除了这里是9,房间里其他线索依然都指向10?”
“对。”邬君兰道,“其他依然还是10。”
房间里的所有数字依然是“10”。
而邬君兰关门又打开后,看见所有的血凝结成一个“9”。
段易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不确定,于是道:“看来那个中年妇女被困在了9点40分到10点这20分钟,她与这段时间一起,陷入了循环。此外,我记得我碰过她房间里不少带血的东西——”
听段易说到这里,康含音补充道:“我踩到了血的,可出来后,鞋子上没血。”
“对,我手上的血也消失了。因此我认为那个房间很可能是个虚幻的空间。
“不真实的空间、重复的时间段……妇女用咖啡弄脏裙子、洗不掉它、最后惨死的故事,会发生一次又一次。等再发生一次,我们观察一下最后那血色数字的变化,可能就能搞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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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等了半个小时,除了那三个姑娘,其他玩家基本都吃了晚餐,熟悉的“滴答”声总算又响了起来。
这回走到仪器盘前的是白斯年。
段易看着他打开柜子,将目光放到仪器盘的红色按钮上,而后听见他说:“还是3-1。这回我来试试。”
白斯年用手按了红色按钮,喇叭里传来的依然是中年妇女的声音。
她依然是希望大家给她送一杯咖啡。
这回给她送咖啡的人,换做了白斯年、彭程,还有东方羽。
他们进3号车厢前,段易特意提醒了彭程两句关于那妇人的惨状。
彭程大言不惭表示:“天葬我都看过了,还怕这个?”
段易没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
彭程认真朝他一点头:“相信我,段哥。”
但彭程不愧是彭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