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出去玩呀。”苏婠婠叹气,“我真没想到,你爷爷居然会走的这么突然,早知道我前几天就去医院探望他了……”
墨唯一本来就心情压抑的厉害,听到这话,忍不住又是鼻子一酸。
“好了好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爷爷肯定也希望你不要太难过……”苏婠婠在那边好一顿安慰。
结果,她越安慰,墨唯一反而却越难受了,很快的,眼泪就像泉涌般不停的往外冒。
苏婠婠无奈啊,“算了,你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墨唯一“哇”的一声,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苏婠婠:“……”
没办法,只能抬起双手搂着她,不停的拍着她的肩膀,给予安慰。
……
石伯的办公效率很高,墨老爷子追悼会很快筹备完毕,定在两天后的上午九点。
南城已经正式进入七月。
在中国,七月素来有鬼月一说。
墨唯一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神鬼学说,直到追悼会当天,南城突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如泣如诉……
追悼会就在这样阴暗的天色下举行。
来参加的人并不多。
一来,墨家人丁稀少,徐娴去世的早,和徐家那边关系也不近。
二来,萧夜白还在养伤阶段,墨唯一又怀孕,墨耀雄也没有什么心思大办。
所以除了墨家人,邀请的就是一些关系很好的朋友。
灵堂外面,几十个穿黑衣的保镖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所有参加的来宾在接受检查后,才能陆续进入灵堂。
墨耀雄一身黑衣,领着女儿和女婿接受众人的吊唁和慰问。
墨唯一穿着纯黑色的连衣裙,散着蓬松的卷发,袖子上戴着黑纱,鬓边别着一朵小白花。
整个人都是沉静落寞的。
萧夜白同样是一身黑衣,戴着黑纱,俊美冷漠,只不过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白色纱布,格外的醒目。
……
灵堂外。
一身黑衣的褚修煌眯着凤眸,“墨老爷子去世了,这墨家以后是不是就萧夜白管事了?”
霍竞深没说话。
其他几人也皱着眉头,气氛略显凝重。
包括陆谌禹。
直到他的胳膊被顶了一下。
“问你话呢!”褚修煌不满的睨着他。
陆谌禹抬眼,“什么?”
褚修煌:“……”
特么的!
他刚要说话,谁知这时突然有几个记者举着话筒冲了过来。
而且目标直奔褚修煌。
“褚少褚少,能发表一下您对墨老爷子后事的看法吗?”
褚修煌俊脸上满是不耐烦,“这事跟我有关系吗?”
除了当年一桩玩笑一样的婚约,褚家这些年和墨家几乎从不往来。
他今天也是陪时欢过来的,要不是吊唁结束,时欢还和苏婠婠一起去单独看墨唯一,他早就走了。
几个记者丝毫不惧,举着话筒,尖锐的问题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