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沉默了会儿,点头:“是,也正因为是一家人,林老太爷才……”
江熙笑吟吟地打断:“他已经去世了。”
这是肯定句。
中元节的祭祀礼,他本来以为和鬼神有关,可现在看来,是和死去的人有关。民间总会有在中元节,清明节给已故的亲人烧去纸衣纸钱,然后会适当的求亲人的保佑,寄托自己的一些期望。
那么,这个记下名字又是怎么回事呢?会和沈祁的名字有关吗?想起闯关者把沈祁当成宝的样子,他眼眸暗沉,估计名字上会大有文章。
江熙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木门,心底下了个决定。
林大听见这个,神情有些难看,说话都公事公办了许多:“小伙子快进去吧。”
四周黑洞洞的,只有从六楼楼顶的小窗里透露出一点光,斑驳的光影照在林大的脸上,他没有表情的脸像一尊蜡像,无声催促着七位客人。
既然这算是必须的环节,八人不再停留,一个接着一个的进去,等第一个出来后,第二个继续跟上。他们进去时有多惶恐,担惊受怕的怕没命了。出来时就有多平静,似乎里面就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祠堂。
等最后一个人出来,林大面色总算和缓了,“我先进去给祖先上一柱香,你们稍等。”
说完,其中一个带着单边耳钉的男子脸色一边,眼底带着些惊恐。
林大脸一沉:“怎么,小伙子没写上名字?”
他冷笑一声:“好心当做驴肝肺,既然你不想写,我也懒得逼你,离开这吧,别让我动手。”
耳钉男笑得很难看:“那个,我不会写毛笔字,要不,大林叔你帮我写?”
“哦?”林大眼底闪过一丝光,他国字脸上带着一丝中厚,歉意的笑笑:“那是我错怪你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帮你写上去就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齐云有些欲言又止,耳钉男却是一轱辘就把名字说了。
“这个好,我叫郝光耀,郝是赤包耳那个郝,光耀门楣的光耀。”
他也不是傻,只是隐隐感觉这个写名字的环节不太对,让林大去写,也能防止自己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