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春来的叫喊,袁成军面无表情的看着,看了他好久,乔春来大约知道是瞒不下去了,干脆把事情全都招了出来说:“曾有几次,我那姨太太跟袁夫人一起出过几趟门,两人均是深夜归家,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回事,也都没在意,直到我的姨太太淹死后,我们处理她的遗物,竟然从她的遗物里面找出一份东西。”乔春来小心翼翼看了袁成军一眼,见他脸色无异样这才敢继续说:“但那份东西在我家里并未带过来。”
管家问:“是什么东西。”
乔春来不敢说话。
袁成军发话说:“带个人去把他所说的那个东西接过来。”
管家说了一声是,便又派人去了一趟乔春来家,过了二十分钟乔家的佣人带过来一样东西,乔春来不敢私自打开,而是从佣人手上接过,便跪在那双手奉着说:“这是姨太太留下的,当初我一直都在想要不要烧掉,可当时还是犹豫了,便一直将这东西留到了现在,还请九爷过目。”
乔春来手上捧着的,是一个账本一样的东西,可说是账本,却又不太像账本,具体是什么,还真有些难分辨。
管家将那东西从乔春来手上接了过来,然后便拿去给了袁成军,袁成军拿在了手上,将那账本一样的东西翻开,他仔细看着。
从他揭到第二页开始,眉头便开始紧锁着,脸色尤其的难看,越往后看,努力维持的平静终于未维持住,袁成军脸色巨变,将那账本一样的东西,往地下狠狠一砸。
乔春来一见这样的情况,当即趴在了地下哭喊着说:“九爷,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是我那姨太太留下来的,她一直以来都有记这些东西的习惯,可很多事情都是半真半假,不一定是真的!”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那账本里的内容。
袁成军却气的对周管家大吼:“把那淫妇给我拖下去!立即处死!立即!”
袁成军话一出,本来正由丫鬟扶着坐在那的王芝芝,在听到袁成军这句话后,整个人吓瘫软在了地上,她似乎是未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即大喊:“姐夫!”又不顾丫鬟婆子的照顾,她冲了过去跪在袁成军面前哭着说:“姐夫,你不能这样做,你们这么多夫妻情分,怎能够如此草草了事了,姐姐在这个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袁成军听到王芝芝那句草草了事,忽然冷笑一声反问:“草草了事?”接着,他指着被他摔在地下的账本说:“你自己好好去看看,到底是我草草了事,还是你们在草草了事。”
袁成军说完,也不再理会王芝芝,而是走到跪在那的袁霖面前,他像是想说什么,可是一开口,却变成了:“把那淫妇拖下去,带去南山寺软禁,到死都不准下山一步。”
王芝芝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随她一起软下来的,还有那本账本,账本上密密麻麻写了一些字,写的是什么,倒是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隐约清楚,应该是和乔太太还有王鹤庆之间有关的。
王鹤庆被架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有些痴痴傻傻了,她满脸血看着周围,像是谁都不认识了一般,在那傻傻的笑,在那些士兵架着她经过袁霖身边时,她竟然反手将那两个士兵用力一推,朝跪在那的袁霖扑了过去,她捧住袁霖的脸一脸惶恐的说:“儿子,你救救娘,娘不要去那什么南山寺,我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