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周妈,只是朝她做了个鬼脸,继续趴在穆镜迟肩头,周妈还在那嚷嚷着说,穆镜迟对周妈好心情笑着说:“不碍事,就当是锻炼身。”
我在他身上摇晃着腿,穆镜迟便抱着我朝楼上走,周妈见穆镜迟把充成这副模样,直摇着脑袋,显然是很不苟同。
可到达书房门口时,却在书房门口碰到了王芝芝,她身上还穿着坐月子的衣服,虽然如今孩子也快两个月了,不过王芝芝身子弱,所以一直都缠绵在床上,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出房间里的那扇门,我没没料到她竟然会站在穆镜迟的书房门口,她也没有料到穆镜迟竟然会抱着我从楼上上来,她愣了几秒,很快她才反应过来,立马笑着说:“镜迟,我是过来问问你关于姐姐的事情。”
王鹤庆?王芝芝找穆镜迟问王鹤庆什么事情?
正当我觉得奇怪的时候,穆镜迟依旧抱住我,对王芝芝说:“之后再说。”便要带着我进屋,王芝芝却跟在他身后焦急的说:“镜迟,姐姐现如今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听说她在那边生了场大病,我真的想知道情况怎么样。”
王芝芝显然是不肯罢休,穆镜迟把我抱进去后,便将我放在了沙发上,他这才转身看向王鹤庆,微微皱了皱眉头说:“进屋说吧。”
王芝芝看了我一眼,这才跟在了穆镜迟身后,进了里屋。我坐在那看了一会儿,便也起身跟了过去,不过里面关着门,却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着什么,但刚才王芝芝刚才的话,不用乱猜,便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情。
我折身回了沙发上,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想了想,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了穆镜迟书桌上翻了翻,他书桌上都是些折子和文件,还有一些重要的账本,我翻翻找找了好久,没有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不敢再翻下去,便想离开,不过我还没走到沙发那端,便见书房门口站着一只鸽子,正在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穆镜迟一直都有养鸽子的习惯,所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又了坐了一会儿,我却发现那鸽子依旧没有走,我坚持的站在那,是不是还啄了啄镜门,似乎是让我开窗户的意思,我觉得有趣极了,便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床边走了过去,把那只鸽子从窗户外面给抓了进来。
那鸽子也不逃,在我手上乖巧的很,只是发出布咕布咕的叫声,我放在手上玩弄着,像是摸小狗一般抚摸着它光洁的羽毛,可谁知道,才摸第三下,我便从鸽子浓密的羽毛下摸出了一个东西,那东西藏在鸽子的背部,是个小竹筒,竹筒里是一张小信纸,我将信纸迅速打开,里面确实只有一个是字,没有名字,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就一个简单的是字,我左右看了一眼,实在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为了防止穆镜迟出来,我迅速家信纸往那小竹筒里塞好,又重新挂在了鸽子的羽毛之上,才把各自放回了窗户上站好。
好在我动作够快,在房间内的人出来之前,我便坐回了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在那翻着,一副等了好久的模样。
王芝芝是出来后,情绪明显没之前那么焦急了,脸上虽然没表现出来什么,可显然我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失落,不知道穆镜迟跟她说了什么,她看了穆镜迟最后一眼,那眼里有着最后的请求,可是见穆镜迟无动于衷,她便用丝帕捂着唇,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我
在她出去后,将手上的书往沙发上一扔,立马站了起来说:“王芝芝求你去和袁成军说请,把王鹤庆放出来是吗?”
我一副质问的模样,穆镜迟没有否认,而是目光落在窗外那只鸽子上,他将窗户打开,将那只鸽子拿了进来,他手指在鸽子的北部摸了摸,果然从鸽子的背部摸出一个小竹筒,可谁知道他刚将竹筒打开,便看向我问:“你碰过这只鸽子?”
没想到竟然被他看出来了,我也没有否认,有点生气的坐回了沙发上,抱着手说:“碰过了,谁让它飞过来不是时候,我差点还揪了它的毛,把他红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