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镜迟听了,便没再说话,这个时候孙管家从外头走了进来,对穆镜迟说:“先生医生的房间已经打理好了。”
这边自然是不需要医生再守着了,该处理的事情也全都处理完了,穆镜迟便对孙管家吩咐说:“请林医生先入房间休息。”
孙管家说了声:“是。”便领着林医生往外头走。
屋内只剩下春儿跟如萍后,春儿和如萍立马跪在了穆镜迟面前,抽泣着低着脑袋唤了声:“先生。”
穆镜迟坐在那冷冷的瞧着她们两人。
我怕穆镜迟责怪她们两人,便立马伸出手拉住穆镜迟的手臂说:“是我要吵闹着上山看野猪的,和春儿还有如萍她们无关,你要怪就怪我。”
穆镜迟听我如此说,当即便冷冷回头看向我问:“怎么,你以为你逃得掉?”
听到他如此说,我当即也不再看口,拉住他衣服的手往后缩了缩。
穆镜迟看向地下跪着的春儿和如萍说:“我从来不爱对你们说任何重话,这次你们自己去孙管家那领罚。”穆镜迟说到这里,似乎很不想看到她们,拧着眉头说了句:“都下去吧。”
春儿跟如萍听到穆镜迟如此说,便哭着说了声是,两人相互扶持的从地下一起爬了起来,之后便迅速出了房间。
屋内剩下我们两人后,穆镜迟又看向我,我有些害怕的躺在那不敢说话,我以为穆镜迟会我对我发火,责骂我,可谁知道他却是一句话都未说,解着身上的大衣扣子,起身朝着不远处的衣架旁走去,他将大衣脱下来后,我这才发现,他里头的衣服上全都是被汗透湿的印子,我还从未见穆镜迟有过这样的状况,平时无论是衣服还是别的,他看上去永远是清清爽爽的,这倒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后,便拿了套之前留在这的睡衣去了浴室里头沐浴,我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只能抱着抱枕在那躺着。
差不多三十分钟,穆镜迟换了衣服从里头出来时,他看了一眼床上望着他的我,他依旧什么都没说,将头发擦干后,便去了不远处的榻上,因为我腿折了,一张床上不方便两人睡,所以丫鬟已经提前往那备了一床被子,我想说话,可下一秒,穆镜迟便熄了灯。
屋内一瞬间便暗了下来,我想说的话,倒是未再说出口,只是在那躺着,屋内安静的很,我不敢再惹他,便也很是识趣的抱着枕头,找了个相对比较的舒服的姿势,便在那扭着头睡着。
这一觉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的,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是被外头的说话声给吵醒的,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见春儿正在我屋内,穆镜迟不再我房间里头,我还以为昨晚他来是我的一场梦,可一瞧见衣服上挂着他的大衣后,我才发现,这不是梦,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