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肤浅,可句句都是大实话,她没得反驳。
沈书鱼说到做到,回家就敲诈了温言回两个限量款。
温教授能怎么办呢?当然只能认栽啦!
不过想想沈书鱼这姑娘也确实好哄,没有什么是包包哄不好的。如果有那只能说明包包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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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新年前周,听风出社的全体员工终于放假了。沈书鱼也总算是清闲下来了。回首她任职听风总编的这年,成绩不说斐然,倒也过得去。尤其赶在年底签了素问大神的《黎明之吻》,kpi顺利完成。
《黎明之吻》的实体书费用和影视权费用,那么大钱,温言回分不少全部划到了沈书鱼账上。沈总编的荷包又丰厚了不少。
放假第二天,温言回带沈书鱼去白糖镇看望外婆。
老人家长眠于白塘镇,墓园依山傍水,环境清幽。
天空飘着稀疏雨丝,天色昏暗无边,平添几分压抑。
路上细雨不断,丝毫不见有停歇的意思。
墓园里车辆禁止进入。温言回找了找了停车位把车停好,两人同下车。
缅怀亲人,总是格外沉重的。
两人撑伞并排而行,携风裹雨,身料峭清寒气息。
隆冬时节,草木清寒,冷风细雨,萧瑟沉冷。
这样天气将厚重的气氛凸显得淋漓尽致。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在雨雾。冷风细雨,寒意越发明显,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寒风轻轻掀起沈书鱼的大衣衣摆,里头黑色的蕾丝裙边闪而过,恍了恍眼睛。
温言回带她去了外婆的墓地。
沈书鱼上次见到老人家还是十年前。十年后,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
她眼就看到那棵熟悉的桂花树。
烈烈寒冬,叶子早已掉了不少,有些稀疏,不复夏秋浓密。不过枝干健硕,挺拔修长,很有风骨。
在凛冽的寒风之,它扑簌簌地摇摆着,却总有那么股子韧劲儿,好像百折不挠。
这是丹桂,每年九十月开花,花开时呈现橘红色,芳香馥郁,能飘得很远。
这是温言回家早年院子里种的那棵。
这树是他出生那年他父母种下的,距今已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
“这树还在啊?”咋看到这棵树,沈书鱼无比惊讶。
这是她根本就想不到的。
白塘镇好几年前就被政府规划拆迁掉了。整个镇上的老房子都被拆掉了。温言回和外婆当年住的是轴承厂的家属楼。自然也被挖铲车给荡平了。院子里的这棵丹桂恐怕也不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