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另外两们是普通人,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可阮伯灵显然对商寅完全信任,这位又深不可测,如果两位斗起来,受伤的恐怕是阮伯灵。

若不是为了阮伯灵的安全,他真不想对年轻人的感情多嘴。

忽然,抱住阮伯灵的黑影身上那层黑散去,露出真正的面容。

头发比商寅要长,穿着也是古代人打扮,可却长得和商寅一模一样。

万竞山震惊地瞪大眼,这是什么情况?

人影说:“我即是他,但他不是我。不要对阿阮多嘴。”

万竞山怔住,头一回发现他的脑子不够用,愣愣地点头,人影已经抱起阮伯灵进了房间,把门锁上了。

阮伯灵醒来时躺在床上,湿衣服换下来了,头发也擦干了,还有一双手抱着他贴在他身后。

“崽崽,你醒了?”

阮伯灵回想了片刻,立即要起来,但一动就被那位按住,“我要去找寅哥,放开我。”

那位忽然翻身压住他,抵着他的额头低声开口,“他不会有事,我不许你再为了他去干傻事。”

阮伯灵挣扎,“我也不能躺在床上等他回来,放开,我要起来。”

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怒意,那位动作僵滞了片刻,从他身上离开。

“崽崽,你别着急!他不见跟湖仙有关,只要找到湖仙肯定就知道他在哪儿了。”

阮伯灵忽然不急着起来,侧过身背对着那位,用手挡着眼睛说:“对不起,我不是在对你生气。我只是,只是师父不在了,寅哥是我唯一亲近的人,我不希望他出——”

他没说完,忽然被捞起来,撞进了一个看不见的胸口,那位紧紧地抱住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

阮伯灵感受到那位声音里的难过和心疼,反安慰道:“不关你的事,我师父还镇压了你那么多年。不过我师父真的是好人,他只是怕你会害我,而且以前我还小,不适合有老公这种事。”

那位本来心疼到恨不得抽死自己,却被阮伯灵这替他找的理由逗笑了。

这么体贴,这么替他着想的小夫君,他真是何德何能。

“你笑什么?”阮伯灵忽然听到头顶的笑声,要抬头,被那位按住。

那位否认,“我没笑,崽崽。”

“你是在笑我!”阮伯灵想了想刚说过的话,那位可能是几百年前来的,对现代社会认知有限。

他认真地解释,“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18岁才成年,和未成年发生性行为是犯法的。男的要22岁才到法定结婚年龄,我要再过2年才能结婚,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现在和崽崽发生性行为,不犯法,对吗?”

阮伯灵眉头一蹙,“下次我买本刑法给你看。”

耍流氓不成,就要看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