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抑制不住的喜悦从他眼角眉梢流露出,云鹤的手掌松开了抓我包包的链子,转而用力的将我搂抱入怀。我就像小鸡仔一样被他熊抱,当场懵逼!
他在我耳畔轻轻说,“我好高兴,谢谢你能来。”
被豆腐妖熊抱了!我心跳好快,不行了,我是不是被他吸人气了!我傻愣愣地没敢回抱他,脑子里轰轰作响。
周围响起杨远的口哨声,我才回过神,一把推开他,满脸不自在地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切蛋糕吧,饿了!”
这个转场还真是生硬,根本不是我平时油腻大人的水平。心里唾弃着自己自乱阵脚,我把蛋糕的盒子拆开,小朋友们围观过来,本来要赞叹漂亮精致的双层蛋糕,但在看到上面的字时,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杨远欠揍道:“这是什么新型诅咒吗?红字写得这么凄惨,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强作正经的我:“我写的字,多多包涵,以后一定多练习。”
杨远:“听我的,小黎姐以后不要跨行,交给老板吧。”
云鹤也偷偷笑,但还是勉为其难地说,“还成,我会把字吃掉的。”
有种逼他吞毒的感觉!
点上蜡烛唱一首生日歌,然后云鹤切蛋糕分给大家,他端给我沉甸甸的一盘,我脸皮抽搐着说:“承蒙厚爱,是不是给得太多了。”
“你不是饿了么。”
“……”
我悲愤地一口吃掉一大坨奶油,真香!我还真就不含糊地吃完了这一盘,云鹤坐在我旁边感叹着,“还真是饿着你了呢,再吃一块?”
“不了有点腻,我想吃烧烤了,来吧,看姐姐一展身手。”
仿佛交换了位置一样,云鹤见我朋友时他就是负责烤东西的,现在变成了我,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仔细一想,这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帮忙一起串肉的苏河接到了一个电话,少年有点急地将一次性手套摘下来走到旁边去接听。我观察到他一贯漫不经心的笑容变了,有些激动又克制的样子,他说等到这边生日会结束就去找对方。
我嗅到了八卦的气味,我压低声音问身旁的云鹤,“苏河好像一会儿有事要走。”
“没关系,生日会也就白天,下午都散了,我也还得回去和爸妈过。”
“也对哦,孝顺孩子,我还以为你们晚上会去唱歌吃宵夜。”
“没有安排了,不然你跟我去我家再庆祝一次?”
看着他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模样,我连忙塞两口小香肠让自己清醒一下。云鹤现在到底是孩子心态,等到高考结束,去了大学看到更多的人,一定就会放下对我的执念的。他可能对我保持着一种猎奇心态?也许就是生活中没见过我这种喝醉调戏人的沙雕,类似于总裁文里的: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