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者抽空问新郎,“季总,令妹在您的婚礼上被求婚是提前编排好的吗?您有感到被抢风头了吗?您对沈季这回的联姻怎么看?”
季云霄搂着娇妻,反问他,“我现在高兴的很,管他是不是编排好的,反正我不知情。另外,你不要问我怎么看,你可以去问问沈辛柏,看他现在感觉如何?”
他轻轻松松将问题反抛给路过的沈辛柏,记者一窝蜂围住他,“沈总,您怎么看呢?突然前未婚妻变侄媳妇,会不会心里有落差?”
沈辛柏倒是放得开,捂着脸笑道:“你这不是给我挖坑呢!你就想问我这是不是打脸了呗!”
记者们也跟着笑,“沈总,这可是您自个儿说的!”
沈辛柏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我们沈季两家即将成为一家人,是百年修来的福气,托我家小侄子的福以后桥桥还得叫我一声‘小叔叔’,我寻思着辈分高了,我也不亏嘛!至于你要问我有什么落差 ,可能就快给他们包红包了!”
记者们各个眼冒精光,“你的意思是他们也有了?”
有宝宝可是个大事!得祝福!
隔壁的季云霄看过来,面上开怀大笑却是竖起拳头给他示意,沈辛柏只当没看到,“哎哟,这你们得问当事人啊,对了,我侄子他们去哪了?”再次将烫手山芋抛出去,他总算松口气。
对哦,季星桥和沈疏麟这对新晋夫妇去哪了?
蔓延欢笑的场地,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被当作换衣间的休息室,大门紧闭,屋内隔绝了外界的欢乐,却满足了沈疏麟的欲望。
从黑夜里破土,直至攀上她的肩,落上炙热的吻,如穿越热带雨林携来的狂野,做起一副抽象画,他的灵感缪斯正娇嗔,“别,沈老师,待会还要出去。”
越说越小声,也不知是妆容过于桃花面还是沾上了他的气息变得愈加绯红。
沈疏麟眸光暗下几分,大手掌在她背后的拉链,“谢里曼的独家定制,这样脱才够完美。”她的裙子在他的手中撕裂,光裸的肩头被他环住,“桥桥,叫我。”
“沈老师……”
“不对。”
像是惩罚般,柔软的呼吸又增添了几笔油彩,季星桥沉溺于他的魅惑中,张嘴叫他,“老公……”
“乖。”
他满意了。
曾几何时,沈疏麟走不出自己的围城,陆老师提供过一个较为极端的方法,“如果你走不出去,不如让人走到你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