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单单只是坦然,更像是,完全不在乎,还是她装的,不是说不能和平相处,但不能这么,这也太和平了。祝初一的简单快乐,又不像是能够装出遇到这种事情而坦然的人,“你,喜欢不喜欢你老公。”
憨批,劳资喜欢他干什么,劳资喜欢他的钱,“怎会不喜欢呢,方远你什么意思呀。”难道她的表现让人瞧出端倪,得加把劲不能让人看出纰漏,她越说越委屈,挪动脚步靠近贺时午,“老公,方远好过分,质疑我对你的感情。”祝初一被自己茶茶的一身鸡皮疙瘩。
只见贺时午脸色越来越沉,一字未发。
又装大尾巴狼,白月光回来了,不想演了麻利说,劳资也很累,还有方大少这个惹事精加戏咖,“时午,子矜姐姐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
“收着吧。”贺时午冷冷开口,说完转身离开。
祝初一转头看向云子矜,贺时午的态度虽然不至于有多明显,但以云子矜对他的了解,想必是看出男人不悦。
“他,是开心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词,更加坐实了贺时午对她的态度,让人感觉到她在为自己纾解尴尬窘境。
嘿嘿,祝初一你个绝世大聪明。
云子矜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祝初一转身,眸子撞上一道探究目光,云景行。
云景行并非多事之人,虽然只是短短几面,祝初一的几次无意之举都暴露了一些她的内心,他可以明确,她的在意是装的,不在意才是她本心。
为什么要装在意,骗取贺时午的感情?
不,贺时午的洞察力绝非尔尔,朝夕相处他怎会不知她的表演痕迹。并非她表演混迹重,而是被他撞见她偷偷观察时午与子矜,她无半分怒意,无半分醋意。
目光相交,云景行的笑意浅浅变得浓郁,祝初一堆起一脸假笑,她心虚啊,被人看透透的心虚,特别是对上云景行,谁让她自己某些行径被他撞见,看来,以后吃瓜得谨慎,况且两次瓜,吃了个寂寞,这俩人太能端着,无趣。
从宸园回到贺家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祝初一飞奔上楼,打开盒子拿出手表。
真漂亮,真奢华,真,贵。
她找到一直联络的奢侈品鉴定专家,把相片发过去。
过了会儿,对方回信息:【这款表市面上没有了,是几年的款。】祝初一:【啥?几年前的款?】
对方很快回信息:【三年前的限量款,买不到的,有收藏价值,至少三百万起。】三百万,有钱人送人礼物都这么大方吗,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不心疼吗?一块表三百万,两块表六百万,送礼?豪,巨豪,不亚于贺时午的豪。不不不,这不是豪这样简单,这明明就是为爱挥金如土。
此情此义,感动天地。二八年华一双慧眼看透世间沧桑,你们真的还相爱。
三百万啊三百万,割肉般的疼。
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祝初一,你虽然贪财,但不能明目张胆的把属于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的良心会被谴责的(才不祝初一拿着盒子上楼。
贺时午在卧室,门没关,男人一手拿着手机讲电话,单手解着衬衫钮扣,敞开领口时那不羁的撩人姿色,啧啧啧啧,真特丫的性感。讲真,贺时午的钻石王老五身份之外,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一副精致的好皮囊,可惜再精致的皮囊也没有一颗有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