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也没想到会碰上他们,还没等他说话,祝初一就拽着他往那边走,“云先生,子矜姐,好巧呀。”
云景行:“……”
这哪是巧合,分明是她刻意制造的偶遇。
祝初一的目光与云子矜交汇,云姐姐眼底的几分错愕,难道猜测她故意炫耀吗,不不不,我是推波助澜的。
四个人坐在一起,祝初一一口一个子矜姐姐,叫得甜死个人。
她感觉到云景行的目光不住的看向她,她抬头,冲他使眼色,又是挤眼又是摇头,好在云景行没拆穿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这是她见过家世样貌品性最拔尖的完美男人,棒棒哒景行欧巴。
……
夜里,贺家别墅。
贺时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面上的笔桶,茶杯,叮当作响,“祝初一,脑子是个好东西,你没有。”
祝初一觉得今天干了件好事,给他们创造了约会的机会,普天之下找不到比她还深明大义的妻子,“时午,你,你怎么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她叹了一声,委屈又真诚,“是,我没结帐,这笔钱算我的,你冻结了我的帐户,我没钱付帐。”
“你……”祝初一说请他吃饭,他以为她长记性了,知错了,结果饭吃一半,她走了,还美其名曰找云景行有事,留下他与云子矜两个人,这哪里是知错悔改?她就不能安分下来不搞事情。
祝初一眼见贺时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解释,“你别生气,请客的钱我一定出。”
“祝初一,你,你,”他咬着后槽牙,气得半死。他说的是钱吗?
男人指着门口方向,“出去,想不明白别来找我。”
下命令般把人撵出书房,祝初一委屈,无助,弱小,她明明做了件好事,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
祝初一很生气,可生气解决不了她的燃眉之急,真要彻底断了她财路,她打了个激灵,天杀的,断她财路,如同掘她坟墓……
几个小时后,祝初一敲开了三楼贺时午的书房门。
她端着的不是任何礼物,而是自己的真心,诚心,爱心。
贺时午冷冷瞥她一眼,随即低下头,伏案而作,压根不理她。
装装装,装尼玛,钱钱钱,财路不能断,她还要走上人生巅峰呢,跟钱过不去不是她祝初一的性格。
她憋着小嘴,委屈又可怜,“时午,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金钱豹彩虹爆浆蛋糕。”
贺时午头都没抬,一言未发,不理她。
祝初一努力的挤眼睛,发挥着自己近来越发精湛的演技,“时午,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蛋糕,但这不是蛋糕,这是我的真心,诚心,和爱心。”
“我知道错了……”
尼玛,劳资哪错了。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把宽大的真皮坐椅转向一边,不给她一分眼神。
孙贼,不装能死吗,不端着你难受吗,她挤出几滴眼泪,“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让你心烦,”说着,她开始抹眼泪,“对不起嘛,我哪里不对你告诉我,我改,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