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旁边说:“太太,为什么非要离婚,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嗯?哪里好?”她反问。
“先生对你呀,我们都看在眼里,关心体贴温柔呵护,哪一点不好?”管家劝说。
“李叔儿,您不老的,为什么眼这么花。”祝初一努努嘴,向楼上走去。
管家问:“太太,您既然醒了,吃完早餐再睡。”
“不吃,没胃口。”
“又咋了?”
“被狗男人气的。”
管爱:“……”
贺时午躲了祝初一两天,早出晚归,能不碰面就不碰面,但祝初一等他,不管多晚都等他回来,见面就提离婚的事儿,还笑呵呵的提,甭提多气人。
他跟她说不明白,她脑子钻钱里了,什么也没有。
他关门回房间,祝初一就站在门口小嘴絮絮叨叨,他以前愿意听她絮叨,很有趣,现在不想听,每一句都是离婚。
祝初一小手拍着门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都要离,提前三个月我们各种一个亿好处,不离你是傻子吗,商人都像你这样,公司早晚败在你这个色令智昏的男人手里。”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话他当年说过,此时她又送还给他,还真TM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贺时午打开门,“祝初一,你想什么都成,离婚,不可能。”
她叹气,“为什么不离婚呀,还有三个月,什么时候离不是离。”
“我说过,我喜欢你,不喜欢云子矜,你为什么非把我推向别人。”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明明他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他不想跟她离婚,那纸协议完全可以作废。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云子矜那么漂亮。”
“她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只觉得你,漂亮。”
“我漂亮?真的吗,我比云子矜漂亮?”祝初一开心了,居然有一天,能从狗男人嘴里听到赞美,他以前可从没说过这么好听的话,不是diss她就是毒舌讽刺她。
贺时午:“……漂亮。”
她沾沾自喜中,末了,“打岔呢,我们说的是离婚,我好看也得离婚。”她哧哧地笑着,他居然夸她好看。
呯的一声面前的门被男人狠狠甩上,祝初一笑脸一僵,又关门。
祝初一每天在游说着男人的每一天里,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她心情忐忑去赴约,她总感觉,云夫人,绝非善茬儿。
茶馆的包厢里,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见过两次,云子矜的母亲,贺家的世交,云夫人。
云夫人一脸威严,一句话没说,直接推给她一张支票,祝初一看着面前的五千万,她整个世界都飘起来。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