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气死,这都聊的什么东西。
方远说:“她们在说什么初一命里二婚,都在祝贺她寻找二婚爱情,要不,你就离了吧。”
贺时午冷冷瞥向他,“你说的是人话吗,信你就见鬼了,离,你怎么不离。”
“我又没结婚,离什么离。听我的你就离,离开你她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傻事,我觉得小初一没什么心机,非常直率,你看她在群里一直哈哈哈,这小丫头真挺可爱的。等她发现自己的错误,立马飞奔向你怀抱。”
在感情上,贺时午明知方远最不靠谱,为什么要听他的意见,婚内都让他一筹莫展,离婚她不立马飞起,“方远,长点脑子吧。”
次日,严乐乐突然接到贺时午电话,约她。
她来赴约,正襟危坐,对面的男人一身黑装加身,气场两米八,清冷的气息冰川的气质,森森寒气把人冻住,太尼玛吓人。
祝初一跟他这段日子咋过的,离婚吧,她越来越坚信,初一只有离婚才能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男人开口:“初一为什么非要离婚?”
“呃,她觉得,想离就离呗。”
这用问她吗,你对初一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B数。
“我不想离婚。”
“你不是喜欢云子矜吗?贺总,你移情别恋啦?”
“我不喜欢云子矜,我喜欢初一,你是她朋友,你应该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你不喜欢云子矜?怎么可能。”
“不跟你解释这个,说办法。”他抬了抬下巴,桌上放着一个袋子,是一个包,还带□□,一百多万,“给你的,有什么办法不离婚。”
严乐乐吞了吞口水,这求人办事态度是差了点,但,出手真大方,“你真喜欢她?”
男人点头:“否则我不会找你。”
严乐乐心里的天秤缓缓倾泻了,看在包包以及贺时午说喜欢祝初一的份上,可能,更多是前者,“以我对初一的了解,离吧。”
“不离。”他坚持自己的态度。
“我建议离,离,是在一起的第一步,否则,你们只会原地踏步。”
“这就是你的意见。”男人眸光一暗,瞬间寒气阴森。
严乐乐收起来打趣的调侃,“你信命吗。”
“不信。”
“那算了。”
“有话直说,别欲言又止,什么二婚命,我不信这个。”
“你知道?”
男人点头。
这求人的态度也太嚣张了,严乐乐只好说:“她命里二婚,初一对第一段婚姻不会付出感情的,我建议你离。”
“不离。”他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容改变。除了在祝初一的事情上他常常偏离自己的行事准则,但离婚这一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