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啊?”
什么情况?他没说死这个字吧?他只是想说小纲去远游了估计这辈子不会回日本的这个理由, 你擅自脑补了什么啊?
“既然如此, 这么好的药可不能没了, 我还是专心研究它们的药方吧!”不愧是产屋敷家的专属医生, 行事干脆利落,医生说完这番话拔腿就走, 边走还边摇头叹息, “真可惜。”
可惜个头啊!
长青嘴角抽搐, 心想:“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可能让小纲死的好吗?!”
隐心惊胆战的看着神色微妙的长青,试探道:“叶、叶柱?”
局面都成这样了,心知无法挽回的长青叹了口气,无奈道:“走吧,我住上次那间屋子就行,其他人都到了吗?”
柱合会议在明天。
隐松了口气,摇头道:“炎柱和鸣柱还没有抵达,不过在此之前,主公大人传令说想见您一面。”
长青一愣:“主公大人?”
该不会也要问他药的事情吧?
大病初愈模样的产屋敷耀哉的脸色还很苍白,身形也比以前看起来要瘦弱。
他这次和长青见面的地方是屋子里,极为难得的窗户开了一条缝换气。
“长青,许久不见。”产屋敷耀哉看着长青,神色间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听信鸦说你前些日子受了伤,还好吗?”
这个伤应该是指长青的“低血糖”,乌鸦君不明白那个时候长青去干嘛了,只能把情况归功于伤势。
“感谢您的关心,主公,我早已没什么大碍,”行过礼后,坐在对面的长青道,“看来那些药的确起到了作用,这我就放心了。”
“嗯,虽说不至于永远那样,但如果不是那些药的话,想必我直到秋天都只能一直留恋病榻了吧,”产屋敷耀哉对于自己身体的情况心知肚明,“天音让我务必感谢你。”
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是产屋敷耀哉的额角一侧还是留下了一块浅紫色的印记。
长青感觉那应该就是“诅咒”逐渐蔓延的证据。
“天音夫人的感激我受之有愧,那些药治标不治本,我会接着去找能够……不,”长青皱起眉宇,一字一句沉声道,“吾等定然会斩杀鬼舞辻无惨,终结掉一切宿命。”
什么药都没有这个实在。
产屋敷耀哉看着年少的剑士,宽慰道:“我信任你,包括我所有的的剑士。不过千百年来,几乎没有药对产屋敷历代家主的病症起到过作用,长青,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只是,”产屋敷耀哉顿了顿,神色难得严肃起来,他用一个长者的语气对长青道,“你们是守护人类未来的宝贵人才,我的任务是守护你们,我不希望看到任何让你们牺牲自己才能做到反过来保护我的事情,我只是一个承接者,这并不值得。”
长青心里顿时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