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尽量克制了,两盒都没用完。”宋则之定定地看着许时念,一脸的坦荡。
许时念:“……”
所以两盒用完的话,死的人可能不是他,应该是她对吧?
许时念:“去帮我拿衣服。”
醒来时就觉察到身上的情况,她可不想残废就算了,还是个浑身赤|裸的残废。
宋则之给许时念拿了件日常穿的居家服,又主动了揽了帮她穿衣服的工作。
许时念这才注意到昨晚那战况给她身上留下的斑驳印迹,她天生肤白,又保养得勤快,皮肤向来很好,所以青青紫紫的看着特别明显。
宋则之的眸色晦暗了几分,许时念又下意识地想踢宋则之,可是刚一动,就发生一道娇吟声。
宋则之:“几天就散了,没事,别人看不见。”
“所以专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啃?”
“没有特别挑。”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他哪里有空分辨啊?
许时念愠怒道:“宋则之,你当是啃萝卜啊?”
“没有。萝卜口感没你好。”
“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啃萝卜吧。”许时念冷眼看着他。
就他昨晚这如狼似虎的架势,再来一次,她恐怕得短寿几年。
“几个月不开张?开张吃一个月?是不是有点惨?”宋则之用委屈的口吻谈判道,“一个星期?我承认昨晚稍微失控了点,但是素了半年多,你可以理解的吧?”
许时念:“再说?两个月。”
宋则之适时地闭嘴,先哄着吧,这一个月的期限多少有点赌气,他们都心知肚明。
最终宋则之去厨房端了他熬的鱼片蔬菜粥,一勺一勺地喂进许时念的嘴里,又贴心地帮她按摩全身,她的脸色才稍微缓解了一点。
宋则之陪了许时念两天又投入到了工作中,他希望争取在年前将筹备工作完成,年后直接开拍。
随着年关的临近,许时念想起了去年跟宋则之的约定,两人要再去泡一次温泉。
可当她想订房间的时候,发现那间漂浮在飘渺水雾中的民宿倒闭了。
好像一个美好回忆没了似的,许时念的心里不可避免地起了一股失落感。
可也没办法,沉郁了几天,只能计划别的旅行方案。
毕竟宋则之一年前就预订了她的假期。
她找了几天方案,接到了贺章年的电话。
之前已经拉黑了他的号码,所以接到陌生电话的时候,许时念没有想多。
可贺章年的声音非常有辨识度,许时念只听他说了一声“许老师”,就知道了。
“贺总,又有何贵干?”每次打电话来都没好事,比乌鸦报信还准确。
“有一个忙,想请许老师帮下。”
“贺总真是太客气了,你还需要别人帮忙?”许时念不阴不阳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