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闭上双眸,血红的场景浮现在面前,可与往常不同的是,此刻有一白衣女子,绽放着大大的笑容,伸手,迎接他。
长安见祁昱伤心,站了起来,抱住了祁昱,一下一下在他背上轻拍着。
“总该过去的呀,新仇旧恨总让自己不舒服,还不如直接放下。你可是也还有我呢。”
突然被人抱起,温热的呼吸铺洒在了她的脸上。
然后之后自然是入洞房了......
又在余杭待了几日,两人便出发回了长安城。
不过外出两个月的时间,长安从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了人,还是嫁给最想要在一起的人。
长安坐在前院里发呆,有些困乏,没有留意到门口走进来的一位老人,直到老人突然开声,还把长安吓了一跳,
“你便是顾长安了吧。”
老人应已年过七十,白发苍苍,胡子也蓄了可长,倒是精气神看起来还不错,只是眼里似乎还藏了些什么东西,他那双眼睛看着长安时,长安却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长安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眼里有些防备,倒是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试探性地开口问了一句,“您可是祁昱的师父?”
老人闻言点点头,打量着长安,“嗯,女娃子你没猜错,若是不嫌弃,可随祁昱喊我一声师父,又或是称我的名讳云鹤。”
长安应了是,从一旁取过一个崭新的茶杯,斟过茶水,递给云鹤,“师父,您坐下喝杯茶吧,祁昱他上朝去了,怕是要晌午才回府中。”
“没事,我也只是恰好经过长安城,想起他给我写下的信,才进府看望一番,”云鹤坐在石凳上,“若是你们能早日给我添上个大胖小子,那便更好了!”
云鹤大笑着,不知是否是长安的错觉,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是看起来却又没有任何异常。
闻此言长安只是低下头,有些害羞的笑了下。
“只是我看你的脸色倒是不太好,”云鹤出声,从袖口拿出一包药,递给长安,“这时我云游时遇见的一位神医给的,我看过方子,没有什么问题,是给女人补身子用的,原先还在想着没地儿用呢,现下正好,能给你补补身子。”
接过药包,长安道了谢,“只是不知这药该是何时服用呢?”
对方是收养祁昱并养大成人的人,长安并没有对云鹤有着太大的戒备。
云鹤听此,“该是膳前服用最佳,现在正好恰当,喊下人来把此药煎了,你一并服下便好。”
长安喊了下人过来,将药包给了对方。
等待期间,云鹤就与长安坐在椅子上聊天,云鹤给长安讲着祁昱小时候的事情。
不过一会,药就煎好了,被装在小碗上拿了上来,云鹤催促着长安快些服下,滚热之时药效最佳,调理好身子日后生育也少些痛楚。
听着也并无不当,长安乖乖地捧着碗,将药服了下去,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甚苦了些,还有些反胃。
将不适忍了下去,看着长安喝得干干净净,云鹤却说要辞行了。
“您不再留会吗?祁昱该是也快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