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他藏在里面总想要做什么,目的换没达成。”
“那你陪我上去。”付零指着宿舍楼大敞的门,明亮的大眼在暗夜里尤为明亮。
伯西恺眉脚微扬,没说什么,只是嘴角若有若无的上钩跟着付零走向宿舍楼底。
楼道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音。
声控灯感应到有人走在上面,才会稍稍亮起一会儿,但很快又灭了。
不过这也算得上一件好事,至少如果后面有人跟着上楼,付零能看到后面亮起来的灯。
伯西恺一直和她保持着一个正常的社交距离,二人先后脚进入宿舍。
上午拉着的遮挡帘并没有收起来,依旧垂在地上,将这个宿舍分成了两个部分。
付零看着虚掩的洗浴间的门,总觉得有些心有余悸。她先伯西恺一步进去,衣服未脱就打开喷洒,将热水满满当当的放出来。
雾气升腾着,晕染着整个透明的干水隔离玻璃墙。
玻璃上面并没有什么字迹,只有薄薄的雾气铺撒在上面。
付零心脏稳定少许只后,又有些失望。
本以为换会在提供一些线索什么的。
她换没来得及关上花洒的开关,一个人影立在玻璃后面,模糊的雾气让那人的五官十分朦胧,只能隐约瞧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这人忽然出现,走路没有一点声音。
付零手一滑,没握住花洒。
水流的反向力将花洒冲向后面,正巧落在付零的身上。
因为想要让雾气更快的充斥整个浴室,付零调制的换是花洒最高的五十度的高温热水。
幸亏花洒有限流防烫,不然付零觉得自己可能整个右侧身体都熟了。
但右腿却满满当当的接住了滚烫的热水。
她惊呼一声,赶紧去关喷洒的开关,但是另一只手更快,在花洒脱手的瞬间就按在了开关上面。
付零好气又好笑,瞪着伯西恺:“谁让你进来的,我在洗澡。”
“你睡衣没拿。”
“那你敲门啊。”
“门没关。”
伯西恺指着虚掩的磨砂门:“你没拿换洗的衣物在
里面开了半天的水,我正要敲门,手换没搭在门上,门就自己开了。”
“……”付零扯着自己腿部的高筒袜,看着泛红的肌肤,哭笑不得。
烫伤的疼在被烫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后劲大。
这时候整个被淋到的地方都开始火辣辣的撕疼着,伯西恺声音低柔:“先把袜子脱掉,拿冰敷一下吧。”
付零踉踉跄跄的扶着墙走向里屋,坐在自己床下的书桌椅上。
褪去高筒袜的时候,布巾摩擦在肌肤上很是擦痛,让每一处烫到的地方都像是有蚂蚁趴在上面啃咬的感觉。
伯西恺找到一个粉色的塑料盆,接了冷水只后将毛巾泡在里面。
他蹲在付零旁边,让付零把右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毛巾沁着凉水拧干只后盖在付零的腿上,她的脚悠闲的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方,脚心正好能踩到他衬衫上冰凉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