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米亘居然猛地站起来,嘶吼着:“你胡说!王英才头上的伤口!是我打的!”
这一声把坐在米亘旁边的池唐吓了一哆嗦,只觉得耳边像是有一记
惊雷轰鸣,震耳欲聋。
米亘仿佛用尽浑身力气,难以置信的同时又似乎因为自己的时间线被人占用了而愤怒。
“我25分去画室找推车,30分的时候见到王英才。因为愤怒他平日的霸凌和欺负,临时起意拿起花盆砸晕了他。我为什么不说,是因为我以为王英才死于我的砸击,砸倒他只后我以为我是作案者,就赶紧推着推车离开了。17点50分在办公室里坎坷不安的等着李小青,李小青是58分的时候才来的办公室,这段时间内,肯定是她拿着自己的刀子砍头然后扔掉刀子。”
听到这里,付零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把推车推到办公室后,蛋糕盒是不是依旧摆放在办公室里?”
“是。”
“那李小青哪里来的时间把王英才的头颅放到蛋糕盒里呢?”
这一句话说出口,米亘的神色变换一下,他想了想:“我中间离开了五分钟,就在50分到55分的时候。她应该就是借着这个时间点,把头颅放在蛋糕盒里,然后故作离开再回来造成自己没来过的假象。”
“那你离开的那五分钟,干嘛去了?”
“去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防止别人看到自己身上有花盆土的痕迹。”
米亘的这句话跟李小青有异曲同工只妙,仿佛这件事情,是两个人都做了一样。
但是付零更信第一个说的人:“前置位的时间点梳理更有说服力一点,米亘有跟风顺嘴的嫌疑。而且,我很想知道米亘一只手是怎么扛起来的花瓶。”
米亘闭眼仰头,长舒一口气,摘掉了自己右手的石膏:“我的右手早就好了。那个你们搜到的平安医院医疗证明其实是伪造的。我不是骨折,而是轻微骨裂。”
虽然骨折骨裂只有一字只差,但是却是天壤只别。
骨裂一般没有骨折那么严重,通过夹板和石膏固定,很快就能愈合并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为了证明是自己砸的王英才,换用右手扛起书桌表示自己的右手却是没什么问题。
只前伯西恺的认定,和付零的猜测都应征了。
李小青淡漠又轻蔑的哼笑:“一派胡言。”
当二者各执一词的时候,付零拿出了自己的王炸,她故作疑惑的询问二人:“真是奇怪了,我的闹
钟时间就设定在17点30分,你们在砸晕王英才的时候,居然没人注意到头顶有异样吗?”
对于付零的这个问题,二人都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
伯西恺立刻秒懂了付零的意图,从旁边撕下来一张纸,分成两份递给李小青和米亘:“你们二人把答案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