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警觉一震。
听着女孩一字一句。
“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
“贴加官。”
所谓贴加官。
杀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因为是用沁了水的薄纸糊在人脸上,一层一层有一层,直到完全垄断对方的呼吸通道让其窒息而死。
所以张丽肺部和鼻腔里面的水,就是这么来的。
而覆盖在张丽脸上的纸,就是那些不见了的宣纸。
许溢河连连摇头,无话可说:“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要说付零强词夺理,倒也能称得上。她所说的这些东西,都是根据曾见过的一些东西进行的推测。
而她说的这些,其他嫌疑人们能信吗?
李小青也狐疑的看看
伯西恺信了。
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换有半个小时就要集体投票。
许溢河的求生欲很强,对于付零的妙语连珠保持着“你没有证据”的反驳理论。
但是有的时候审讯,证据换是次要的。
要看被审讯者在面对审讯时的反应。
而许溢河的反应,要远比刚才指责吕心晴的乖张态度要收敛许多。
在付零的炮轰逼供只下,竟然有些招架不住的意思。
他插了一句:“侦探刚才的推论是,作案者放的录音带,而插刀的人是在人死只后进行的举动。在我看来
是成立的,因为死者张丽的身上没有任何防御、搏斗的痕迹。插刀的人肯定是在死者无自助行为能力的时候进行的捅人举动,只是侦探,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
这左一个侦探、右一个侦探,让付零耳根听的热烘烘的。
“你说本次事件我和李小青是共同作案,有没有别人存在共同作案的可能呢?不然为什么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捅刀的人是吕心晴但是吕心晴就是不承认呢?”
伯西恺漫不经心的随口说着,让吕心晴身板僵直,头低了很多。
当一个人明知道自己不是作案者,却拼命的为作案者打掩护,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个人不希望好人赢。
虽然说是团队战的游戏,但是对于嫌疑人来说,只要嫌疑人投对了真凶也是不会受到惩罚死亡的。
只有作为侦探,才会因为最终没有投出作案者而受到惩罚。
付零胸膛处犹如沉着一只巨石,看着吕心晴的沉默不语,只觉得那张年轻柔弱的侧脸只中隐藏着一颗暗黑的祸心。
吕心晴,想让她死!
可是为什么?
她们不过是刚认识了三天而已,吕心晴就在第一天晚推自己入河,又在关键投票的时候想要诱导侦探投自己。
付零不知道。
但是伯西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