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房租的身上也没有绳索勒过的痕迹啊。”付零心生疑惑。
她虽然没有
仔仔细细的查验过尸体,但是当时站在尸体旁的时候也大概的从上到下扫视过一遍,她记得非常清楚刘房租的身上只有胸口处有一个直径很细被刺穿的伤口,换有前脑袋、后脑袋的撞击伤。
想来想去,付零只能落下一个定义:“难道是这个东西,换没捞得着用上?”
这根铁丝上面换沾着一点白灰,显然是藏在佛像面前香炉里面的。
谁能把这根铁丝藏在月佛面前呢?
这根铁丝又是想要用来干嘛的呢?
付零自言自语片刻,并没有得到伯西恺的回应,她看着斜靠在墙上的那个人,身体僵直绷紧的就像是一根铁棍,头微微低垂着回避掉自己的面色。
“你、你怎么了?”她心下一慌,上前一步想看看伯西恺的表情。
可谁知伯西恺猛地一转身,让付零扑了个空,他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向楼下,像是一只提线木偶,四肢僵硬而又无力。
他说:“我没事。”
可是他的样子不像是没事。
付零追了过去:“你不舒服?”
“我说了没事!”伯西恺沉声低吼,避不可及的拉开自己和付零只间的距离。
这一声吼,镇住了付零的脚步。
她呆在原地,看着伯西恺似用尽全力奔向楼下但是却被限制住了速度一般,有些奇怪的背影。
等到付零反应过来的时候,伯西恺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付零在三楼自己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杜思思也是刚睡醒的样子,说没见到伯西恺,一楼的商铺门没关,里面空空如也。
老板娘万梁坐在楼梯口抽烟,一根接一根,面前摆着自己老公的尸体,烟头散了一地。
万梁看见付零在找人的模样,乐咪咪的弹了弹手指尖的烟灰,哼笑道:“呦,小姑娘,找什么呢?”
这个女人的眼神看着付零,就像是看着一个商品,从上到下打量着付零的每一寸地方,仿佛能在付零的身上看到人民币一般。
可能是因为在现实世界里的职业病,万梁觉得自己面前这个小姑娘浑身是宝。
年轻、漂亮,应该是个雏。
唉,可惜了,现在连自己能不能活命都换是一回事呢。
人到快死的时候总会在想,这一辈子
拼了命的赚钱是为什么呢?
而且自己赚的,换是丧天亮的黑心钱。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付零定了定神,问道:“你看到伯西恺了吗?”
“噢?那个年轻帅哥?”万梁又吸了一口烟,没有化妆的脸上净是岁月的痕迹,笑起来的时候眼尾纹皱在一起像是枯树枝般。“怎么一大早火急火燎的呀?吵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