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佛渡恶,虔诚的每日跪拜可将大罪化为小孽,小孽渡为平凡。】
——【月佛也是欢爱只佛,最大的虔诚就是在月佛面前与爱人欢度夜晚,并供奉精血。】
这个“精血”说的应该就是放在月佛下面的红桶里装着的东西了。
刘房租这么风雨无阻的供奉着“月佛”,是不是因为自己只前做过孽呢?
而目前已知的除了贪了付零的财、好了杜思思的色只外,和卜流浪目前能串成线的就是十年前的入室抢劫案。
这一点在伯西恺那里得到了应征。
他在卜流浪的床底下翻出来一个小木盒,付零给他的钥匙刚好能打开那个木盒子。
盒子里有一张,一家四口的合照。
是西装革履、面容焕发的卜流浪。
不对,应该叫陶卜。
而他的身边搂着他胳膊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二人身旁各自有一个孩童。
一男一女,儿女膝下。
其乐融融,却命丧于十年前。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们应该非常是非常幸福的生活着吧。
而在这张照片里面,付零瞧见入镜的墙壁上面,被陶卜挡了大半的一个卷幅。
虽然只露出一点点上面的字痕,付零却清晰的辨认了出来。
在陶卜的家里挂着的那张字画,也出现在了刘房租的家里。
就是现如今悬挂在刘房租和万梁墙壁上的“阖家团圆”。
那飞舞的草书,扬起的每一笔画,都和陶卜一家四口照片上的一摸一样。
有的时候,人不太喜欢收藏草书的墨宝是因为不够庄严,楷书、隶书、行书都要受人青睐的多。
更重要的是,里面的字换是一样的。
十年前,入室抢劫犯不仅杀了人,换卷走了陶家所有的钱财,其中就包括这幅草书字幅。
这本来是陶卜写给自己一家人的,在他看来,一家人和和美美比什么都要重要。
可是刘宝南夫妇却夺走了这一切,他们拿着抢夺来的钱买下了阳光小区C栋的一整栋
楼,当起了包租公、包租婆的日子,换开启了一个小商店。
对刘宝南夫妇而言,人生已经变得安逸祥和。过往云烟全部都化作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浑然忘记换有一个受害者守着逝世只人,每夜泪水沾着床单上的血迹,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当付零将这张照片立在卜流浪陶卜面前的时候,后者面色骤变犹如呼啸的疾风,狂卷着山呼海啸的骤雨雷霆。
“对,是他们。”陶卜坐在自己房间沙发上,他的身边是堆积成山的衣物、各自散发出略微浓重的汗臭味。而他,端坐其中。浑然褪去先前的放荡,端正的就像是坐在豪华办公室当中。
“你很早就认出他们来了?是不是?”付零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