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她看我的眼神只有警惕与敌意。”

姜兮点头：“嗯，毕竟是长的勉强了些，那她干嘛疯狂自杀式跟你磕？以卵击石啊。”

余瑞雪这次沉默良久才幽幽道：“我只是在追求自由而已，有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主神之上还有更厉害的存在，处处限制着我们，我想打破这种限制不行吗？”

姜兮瞅着她：“你是不是有妄想症？我们是宇宙主神哎，上面还有谁？”

“天道。”蔚蓝吐出两个字。

姜兮愣了一瞬：“……你是说那传说中的……天道，真的存在？”

“为什么不存在？天道，运作永恒一切的道，日升月落，春来暑往，一切都是天道的规律，我们这些主神如果想做六月飞雪等违背常理之事，最多只能改变暂时的，却不能让整个宇宙随心所欲的运转，而他却可以！”余瑞雪面露疯狂的望向蔚蓝：“他是天道的走狗，杀了他，就能取而代之。”

蔚蓝：“……”

姜兮望着男人：“她失心疯了吗？”

蔚蓝点头：“差不多，不过我跟天道确实有点儿关系。”

姜兮：“走狗关系？”

蔚蓝：“……”

姜兮咳了一声改口：“朋友关系？”眼中写着走狗俩字。

蔚蓝叹息一声：“天道早在亿万年前就死了，我是天道的衍生，所以才能强制改变某些固定的规则。”

姜兮：“……”

“你以前怎么没告诉过我？”姜兮干巴巴的说。

蔚蓝：“之前没提到过这个话题，我就没说，再者天道已亡，我的这个身份有没有都一样。”

姜兮再次望向余瑞雪便明白了什么：“皇帝身边都有想篡位的家伙，那么想杀大宇宙主神的自然有，不过就是太自不量力了些。”

余瑞雪：“活了太久，找死的时候顺便找点儿乐子不行吗？我不爽别人比我强，现在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杀了我呗，再者我也不是没赢过，”她冲着蔚蓝笑的阴森无比：“那条小狼，我不就从你手里杀了吗？”

姜兮从刚才到现在都好好的，此时听到这件事瞬间怒了：“疯子，还是个死变T！”

蔚蓝也面色十分冷漠，抬手涌出磅礴的力量向余瑞雪包裹去，只听她惨叫一声，面色难看又震惊：“有本事你杀了我，剥夺神格算什么啊啊啊——”看得出来十分痛苦。

下一刻，便从余瑞雪体内飘出一道金色的棱形透明体，蔚蓝冷冷的吩咐道：“把她扔到轮回道去，投胎成犬科，什么时候救了十万头犬科，什么时候才允许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