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清凉的药膏抹在手上,刘睿忍不住出声。

“主公左手只是撞伤有些肿胀而已,抹上药膏,再修养几天,估计便能够痊愈了。”

王越抹完药膏,观察了一下刘睿的伤势,这才放下心来。

“主公,您受伤了为何不说呢?若是留下暗伤,会影响您以后施展武艺的。”

“王师,我们才刚到襄阳,我不想因为一点小伤而影响大家的心情。”

刘睿担心自己会影响大家的心情,所以也就没说。

“还请主公注意身体,好在伤势不严重,不然属下等人万死莫辞。”

王越是担心刘睿。

“好啦,我知道了。下次受伤,一定及时说。”

刘睿明白王越的好意,于是答应下来。

“对了,王师,您先我们两日抵达襄阳,最近可有什么变化?”

“城中有不少刘表的探子,我已经命人严密监视他们了。至于您让我关注的那几家,属下也派人前去探查了。

如今蒯家和黄家是坚定不移的支持刘表,还有一些襄阳的文士也是明里暗里为刘表歌功颂德。根据情报,刘表已经派人前往长安求取荆州牧一职。”

王越将这几日打探的情报禀告给刘睿。

“刘表竟然向董卓低头了?真是枉为汉室宗亲。”

听到刘表派人去了长安,刘睿对刘表是满心的鄙夷。

“主公您虽然是南阳太守,但您有镇南将军的头衔,还有总督荆州事务的权利。刘表想要跟您抗衡,只凭江陵太守的职位是不够的。

只有拿下了荆州牧,刘表才有跟您一搏的权利。如今董贼西逃,更是渴望被人承认朝廷的权威性,所以刘表这个时候派人去长安,十有八九会成功。”

王越自从成了锦衣卫的指挥使,这政治觉悟也是蹭蹭的上涨。

“王师您说的没错,如今想要派人半途截杀已经晚了,所以我们只能釜底抽薪。一旦我们拿下襄阳,刘表这个荆州牧就是有名无实的笑话。”

刘睿点点头,暗道这次襄阳是来对了。

“属下听主公描述白天救下女子的模样,忽然心中有一个猜想。您说她二十左右,但是居然没有挽髻,所以属下怀疑那名女子可能是蔡家的二小姐,蔡钰。”

接着王越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不会那么巧吧?”

刘睿一脸的震惊。

“很有可能,属下听说蔡家二小姐蔡钰,以女子之身掌管蔡家多年,二十多岁了也不曾出嫁。此女不但擅长商贾之道,为人更是精明干练。

每月初六,她还有出城查看家族土地佃户的习惯。而今天正是初六,所以十有八九那名女子就是蔡钰。”

王越根据情报分析,就是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