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张开嘴巴想要回应她,但嘴唇干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我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试图让她知道我还清醒着。
柳青的声音也在我的耳边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大花,你开车能不能小心点?要是老木头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大花没有反驳,她的声音里只有焦急和自责:“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
我能感受到柳青的手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抚摸,她的触摸轻柔而温暖,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她的信息素再次充斥在我的鼻腔中,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的痛感慢慢减轻,我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别担心,我没事。”我终于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虽然微弱,但却让张大花和柳青都松了一口气。
柳青轻轻扶我坐起,她的眼中满是关切:“老木头,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尽管头部的疼痛还在持续,但我已经能够忍受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更加清晰:“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看着自己身边这两个女人,张大花那张纹满了小字的‘丑脸‘已经鼻涕和眼泪横流,想必多半是被我吓得;柳青则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撇着嘴看向张大花。
“我真没事,别哭。”我说到这里,轻轻探出双手,摸了一把张大花和柳青她们已经吓得有些冰凉的小手。
柳青看我一眼,直接扭过头去,再也不看被张大花亲吻脸颊和嘴唇的我,只是气鼓鼓的撇了句,“怎么没撞死你这个老色狗。”
队伍基于在缓缓前进,张大花已经坐回了驾驶位老老实实的去开车了。柳青也是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我额头上那大块的红肿,看到我并没什么大事,于是用棉签沾着碘伏给我消毒。
当柳青用棉签沾上碘伏,轻轻涂抹在我额头上的红肿处时,我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清凉的感觉,就像是一股冷流在皮肤上流淌。这种清凉感很快被一种轻微的刺痛感所取代,那是消毒液中的碘接触到皮肤或黏膜组织和开放性创面时的正常反应。
我的额头上的红肿区域开始感到一种温热的灼烧感,就像是有人在用一根火柴轻轻划过皮肤。这种灼烧感逐渐增强,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眼睛也微微眯起,以表达出我对这种刺激的反应。我的脸部肌肉紧张,额头上的血管似乎也因为这种刺激而变得更加明显。
随着碘伏的进一步作用,我的额头开始有一种紧绷的感觉,就像是皮肤在收缩,试图将这种刺激感锁在表面。我的皮肤开始变得有些干燥,我能感觉到那种特有的消毒剂的气味,它混合着一丝化学药品特有的味道,在我的鼻腔中弥漫开来。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额头上的刺痛感开始幻想,聚维酮在消毒液中如何将碘均匀分散在液体中,又如何伴随着柳青的一次次轻柔的擦拭进入创面融入我的血液。
柳青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尽量减轻对我的刺激。她的手指轻轻按压在棉签上,确保碘伏能够均匀地覆盖在我的伤口上,同时也在尽量减少对我的不适,不过她嘴上却不饶我,“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擦个药还皱眉头。要不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