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爆发前三天,阴沉的乌云如同厚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燕京的上空,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临时大总统张牧之,身着笔挺的西装,眉头紧锁,坐在装饰华丽的办公室里,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窗外那如墨般的天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一场不可避免的浩劫。
总统办公室主任王野,脚步匆匆地走进来,他的神色略显紧张,额头上还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张牧之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王野身上,开口问道:“王野,那件事有什么结论吗?”
王野微微欠身,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玄之少爷,好像也在查这件事。不过他和我要您的出行记录。”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张牧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儿子的担忧,又有一丝欣慰:“这个傻小子,恐怕认为我才是幕后黑手吧。也好,我把自己儿子都骗过去了,也就能最大程度地骗过那些宗门的老妖怪。”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张牧之看了看有些落寞的王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说道:“是不是怕了?毕竟绝地天通计划,就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把所有怪物限定在几个区域。到时候咱们都会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奈的坦然,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王野看了看窗外如注的黑色雨滴,那雨滴仿佛是天空的血泪,正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悲剧。他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总统,我有个冒犯的话,不得不说,咱们这个计划,应该不配叫绝地天通。不如就叫火种计划吧。”
张牧之一听,重重地叹息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缓缓说道:“行吧,火种就火种,走,咱们去看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两人起身,朝着椭圆形总统办公室的一个隔间走去。那隔间的门紧闭着,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张牧之走上前去,在一个隐蔽的控制面板上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密码,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隔间的门缓缓打开。
两人走进隔间,整个房间纹丝不动,可是墙壁上却有一个提示器,上面不断闪烁着数字,显示着他们正在下降的深度。王野看着那不断变化的数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仿佛他们正在深入地狱的深渊。
王野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总统,我有个问题。修仙者真的就是咱们祖先说的那个修仙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害怕听到答案。
张牧之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思索的神情,说道:“是也不是吧,说它是因为伏羲和女娲都是真实存在的。说它不是,因为只有总统才能知道血淋淋的秘辛。”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随着提示器上的数字显示已经到了地下500米,隔间的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张牧之和王野迈步走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让王野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和恐惧。一座巨大的女人雕像悬挂在洞窟的顶上,那女人的身躯庞大无比,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她的蛇尾粗壮得令人难以想象,被一根根足有五个人合抱那么粗的铁钉固定住,铁钉深深地扎入洞壁,仿佛是为了禁锢住这股强大的力量。洞窟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腐朽气息,仿佛这里已经沉睡了千万年。
那女人的面容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一种威严和神秘的气息。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张牧之看着王野震惊的表情,缓缓说道:“这就是咱们所有人类的母亲,女娲,西方人叫她夏娃。你看到她就明白她为什么会相信蛇的话了吧?因为她就是蛇。”他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王野看着女娲那仿佛睁着的眼睛,心中一紧,总觉得对方正在注视着自己,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她...她...”
张牧之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她当然没死。”他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王野的脊背瞬间发凉。
张牧之的目光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王野的灵魂。他缓缓说道:“王野,所谓的修仙并不是打坐吐纳,而是在一个‘修’字。因为咱们的基因不断地复制,越来越荒腔走板。所以就要修正过来。所谓的淬体丹、洗髓丹,都是一些基因药剂,根本不是用个丹炉能炼化出来的。那些宗门的老妖怪,打着修仙的幌子,利用这些基因药剂控制人心,谋取私利。”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揭开一个被尘封已久的真相,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打着王野的神经。
两人继续往前走,洞窟中弥漫着一股愈发浓烈的腐臭气息,那味道就像千万具尸体在黑暗中腐烂发酵,令人作呕。昏黄的灯光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他们永远留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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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王野的脚步陡然一滞,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叫出声来。只见在洞窟的角落里,一个人形物体蜷缩着,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残骸。仔细看去,竟是四肢被砍断的伏羲。他不再是传说中那威风凛凛的模样,而是一个奄奄一息的残骸。他的身体扭曲成一种不自然的姿势,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痛苦。
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干涸的血迹凝结在皮肤上,像是被撕裂的黑色花朵,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眼中的光芒早已熄灭,只剩下一片空洞的黑暗,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离了。
张牧之看着王野震惊得说不出话的表情,缓缓开口:“你一定很好奇,谁对咱们的祖先做了这种事,对吗?”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洞窟内安静得可怕,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仿佛连空气都在等待着答案。
王野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声响,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声音颤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