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低沉却又不容置疑:“不该问的别问,执行命令!这关乎人类生死存亡,若是违抗,军法处置!”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生怕再多说一个字,自己就会崩溃。
紧接着,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告诉103装甲师、666炮兵团,以最快速度前往北纬40°26′、东经116°18′集结,带上所有重型装备,记住,这是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按时到达!”
每下达一次指令,王野的心就像是被重锤狠狠敲击一下。他知道,这些士兵们即将奔赴的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战场”,他们会被那些古老的祖宗吞食,成为隔绝外层空间邪神的力量。但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他只能狠下心来。
通讯结束,王野缓缓放下手中的通讯设备,望着洞窟中那阴森的景象,心中默默念道:“总统,您放心,我会完成我们的使命,哪怕要背负所有的骂名,哪怕要亲手将这些年轻的生命送上绝路……” 他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奈,随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那充满绝望与希望的洞窟后,他独自回到办公室,望着窗外依旧阴沉的天空,张牧之牺牲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他缓缓坐下,打开抽屉,拿出纸笔,怀着沉痛与敬意,写下这首《七律·悼张牧之》
铅云压顶燕京暗,
铁链悬身血染衣。
绝地天通谋万世,
孤魂夜泣守千机。
女娲泪尽山河碎,
伏羲骨枯日月稀。
莫道君王无憾事,
一钩千古几人归?
时光如白驹过隙,我武廿无从末世之初的无奈和痛苦挣扎,才勉强活到现在的末世历四年,此时的我也变成了另一个领袖,不过刚刚听到了一个张牧之如何背叛人类的荒唐故事,正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油腻、神色慌张的小胖子张玄之,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突然抛出这么一个惊掉人下巴的观点。只见他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眼睛瞪得滚圆,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我猜测,我爸就是个外星人的间谍。”那模样,仿佛他已经掌握了铁证,就等着我认可他这石破天惊的推断。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荒谬至极。回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事,不过是人们嗑药后的疯狂与诡异,哪有半点能证明他父亲张牧之是外星人间谍的证据呢?我皱了皱眉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说道:“这和你爸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在这瞎猜了,就凭你说的这些,根本站不住脚。”在我看来,这小胖子纯粹是脑洞大开,异想天开。
谁知道,张玄之像是被点着的炮仗,一下子就炸了。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用力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大叫道:“当然有关系了,他不让我调查!”他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满是愤怒与不甘,仿佛在控诉着他父亲对他的阻拦是多么不可理喻。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这车厢都震翻。 从他这过激的反应来看,似乎真觉得他父亲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就目前的情况,仅凭不让调查这点,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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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之猛地站起来,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那声响在这小小的车厢里格外刺耳。他的眼睛瞪得好似铜铃,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急切,大声吼道:“我跟你说,我爸绝对有问题!他不让我查那些修仙者的事,肯定是心虚!你知道吗?我怀疑他是外星人间谍!我亲眼看见他半夜对着月亮发信号,还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自言自语!”那模样,仿佛要把这些天憋在心里的怀疑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我一脸无语,真不知道这小胖子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忍不住吐槽道:“你确定他不是在打电话?大半夜对着月亮,这画面怎么想都觉得离谱。”在我看来,他这些所谓的证据,简直就是捕风捉影。
张玄之根本听不进我的质疑,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像是要抓住什么虚无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观点:“不可能!那绝对不是人类的语言!而且他书房里有个奇怪的装置,我偷偷进去看过,里面全是看不懂的符号,还有一颗会发光的石头!你说,这不是外星科技是什么?”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尖锐,仿佛已经笃定自己发现了一个足以震惊世界的秘密。
我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只觉得他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那可能只是个装饰品,你别想太多了。这世界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了去了,不能就因为不认识,就说是外星科技吧。”我试图让他冷静下来,用理性的思维去看待这些事。
张玄之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我,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莫名的紧张感:“还有更离谱的!有一次我偷听到他打电话,说什么‘计划必须提前,母舰已经就位’!你说,这不是外星人是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兴奋,仿佛已经置身于一场惊心动魄的外星阴谋之中。
我长叹一口气,满脸无奈地说道:“你爸是临时大总统,可能是在讨论军事计划,你别自己吓自己了。”面对他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我真的是既好气又好笑,真希望他能快点从自己幻想的世界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