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把手里的奏章撕成碎片,喊道:“来人,拟旨!”
伴君如伴虎,王大伴在皇帝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第一站就直扑濮王两人的住所。
此时的濮王二人听完王大伴过来的缘由,整个人都傻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濮王知道自己儿子就是一个眼高手低的草包,他根本没有这个能耐在宫里安插人。
他们连今天朝堂上奏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安排人刺杀参自己的人。
“栽赃,这一定是栽赃!王伴伴,你要明察啊!”濮王激动的为儿子辩解。
但是王大伴根本不听这一套,皇帝让他出马,就是让他办事的,三言两语被打发了,他就不用回去见皇帝了,自挂东南枝得了:“濮王殿下,是不是栽赃您说了不算,咱家说了也不算。到底是不是,还是得咱家审过才能知道。世子殿下,跟咱家走一趟吧。”
皇宫里也是一个小小的朝堂,太监们也在彼此争权夺利,他们的手段一点不比诸位大臣们少,甚至更加恶毒。论及太监们的刑讯手段,刑部和大理寺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
濮王威逼利诱也好,撒泼打滚也罢,最终濮王世子还是被带走了。一块儿带走的还有伺候他们的宫女太监,一共三十余人,一个也没落下,最后宫里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当皇帝的旨意传到大牢里的时候,濮王世子当场尿了裤子,三天之后被明正典刑当众斩首,围观的老百姓一片叫好。
行刑当天,易柯庶去了现场围观,濮王世子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他如同恍然大悟一般,奋力挣扎嘶吼:“是你,肯定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