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利奥波德二世,和弗朗茨二世完全不同,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意大利人,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奥地利人。
在他心中,他从来都只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一份子,至于那些“贤明”的举动,不过是一种家族传统而已。
即使斐迪南一世无力统治国家,导致奥地利国内一片混乱,托斯卡纳的利奥波德二世也不认为斐迪南一世有错,因为斐迪南一世继承皇位不过是遵循了传统而已。
诸如此类的场景,频频在中意大利诸邦中上演。
当然有郁郁不得志,想要找个舞台大显身手的有之,贪污无门,想要找个地方刮地皮的也有之。
比如现在的帕尔马,玛丽·路易丝女大公在得知,自己和拿破仑唯一的儿子死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挥霍自己的人生。
奥克尔作为奥地利的特派官员,非但没有帮助本地恢复秩序,反而投玛丽·路易丝女大公所好,为她物色俊美少年,购买奢侈品,很快她就得到了女大公的信任。
而奥克尔的经济来源,一是靠盘剥帕尔马民众,二是靠从奥地利骗取贷款。
奥克尔作为监督者,监守自盗,直接用奥地利修铁路的钱,来供女大公和自己享乐,同时他也从美国买好了房产,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移民美国。
奥克尔和本地的贪官勾结,一轮又一轮的横征暴敛,使得帕尔马民不聊生。
活不下去的人聚集在一起,试图到女公爵的府邸去游行示威,让女公爵可以减轻赋税。
但是奥克尔直接报告,附近的奥地利驻军,说有暴民打算伤害女大公。
奥地利的驻军便成了奥克尔手中的刀,被屠戮的市民对奥地利的怨恨增加,也为日后的爆发埋下了伏笔。
摩德纳的弗兰切斯科四世是哈布斯堡家族成员,但是是个庸人中庸人,可以说西方张昌宗。
弗兰切斯科四世有三不知,一不知自己有多少钱,二不知自己有多少人,三不知自己有多少情人。
他曾经指派自己情人的丈夫,带着他的钱去招募一支军队,用以攻打拿破仑。
结果,那位男士没有招兵买马,反而是带着弗兰切斯科四世的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