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南部某贵族庄园。
一位女骑手精神抖擞地驱使着高大的白色骏马在马场中疾驰,但是她和那匹白色牝马都觉得围栏内的天地太小了。
女骑手抓紧缰绳猛一夹马腹,骏马越过围栏在林间的道路上疾驰,六月的风(1843年)吹在她脸上,让其感到一丝清爽。
道路两旁那些歪歪斜斜的房屋便是她的“邻居们”,这让其脸上闪过一抹厌恶。
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以及那种天生冷淡傲慢的气质,女骑手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
她心中此刻正想着,一会的见面。
那个能干的银行家应该还会给她带来惊喜,毕竟她没有囤积粮食或者是商品,而是购买了土地。
没错,那些该死的爱尔兰穷鬼的土地,虽然肮脏,但它们一定能给自己带来不菲的收入。
至于自己的那几个情人,应该奖赏他们一番,但是不能太过,以免他们懈怠,晚上还要好好鞭策他们才行...
就在此时一声枪响打破了宁静,也将女骑手的想象中断了。
骏马被吓得前蹄高高抬起,而它不知道的是此时它的主人已经倒了下去一只手无力地垂着。
正因为刚才的动作,女人的尸体从马背上摔落在地,滚进了泥泞之中。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女主人,此时已经成了一具在泥水里打滚的尸体。
头颅被击中,红的、黄的、黑的在女人崭新的白衬衫上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
杀手吹了吹枪口,转身跳上了一辆拉干草的马车。
“这枪不错。”枪手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对方也并未回答。
车夫若无其事地催动马车,田间的小路上仅仅留下两行不清晰的车辙。
过了好几个小时之后,人们才在泥泞中发现女骑手的尸体,她的马匹和衣物,以及随身物品都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一具沾满泥浆的尸体。
伦敦,唐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