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先去进攻阿尔高、苏黎世、拉格鲁斯这样防御薄弱的州,这样不但能打通外界通道,还能让自由联盟遍地烽火,让杜福尔不得不回防。

只要弗里堡能拖上一两个月,自由联盟就自动瓦解了。”

卡尔大公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种做法确实可行,但并不是一场荣誉的战争。

这与弗兰茨和自己想要的不同,结果恐怕会让奥地利背上残害无辜的骂名,而最初的目标也就无法达成了,那自己也白来一趟了。

卡尔大公很清楚这是自己的最后一战,因为自己已经上了年纪,而且有点跟不上时代了。

其实弗兰茨还说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弗里堡可能连一个星期都坚持不了。

而最根本的问题则是正统联盟临时征召的新兵根本打不了攻城战。

如果弗里堡方面真的连一个星期都坚持不了,那么去攻打阿尔高的部队会被堵在城下两面夹击。

那结果自然是不必多说。

正在这时一位法国军官闯了进来。

这个年轻人穿着一身法式上校制服,一进门就举起了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但两名卫士还是将他捆了起来。

“我是法兰西,里昂第十九步兵团团长,夏尔·杜夏特。我是奉命来帮助你们的。”

“法国人?他们不都被自由联盟的人遣送回国了吗?还送了一批武器给对方。”海因里希·贝拉伊姆略带疑惑,略带嘲讽地问道。

瑞士人的口音非常乱,所以有人说德语并没有引起夏尔太多的注意。

“我和我的人换上了平民的衣服,把武器藏进了木柴车里就混了进来。我是代表法兰西来帮助你们的,我没有恶意,我身上还有我国陛下的亲笔信。”

简单地辨识之后,卡尔大公相信了对方的话,同时也想到了一个可以甩锅的好主意。

“夏尔·杜夏特上校,我希望您能带着法兰西的勇士拿下提切诺州为我们打通生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