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一把抓住范特罗公爵的脸,上下仔细端详起来。
“我没认错。之后我父亲去法院告你们,结果被又当成诬告流放达尔马提亚,最后回来的只有这块怀表。”
“我没做过!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范特罗公爵这一次没有撒谎,毕竟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惊动范特罗老爷,随便下面一个管事就给办了,就连管家都没法惊动。
在奥地利帝国的受官制度下,范特罗家族每年都能拿到几十个名额,所以很多人都有求于他们自愿做一些脏活累活。
“除了钱和那所谓的民族大义以外,我们多少还有点私人恩怨。范特罗公爵。
除了我以外,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受过您和您的家族的‘恩惠’。”
面具男指了指其中一个矮小瘦削的人说道。
“他不过是因为用左手拿咖啡杯就被你们关了十八年,甚至罪名就是用左手拿咖啡杯,那张逮捕令还在他家里放着。”
面具男随手指向另外一人。
“他则是因为强煎了一棵树。”
面具男挠了挠头。
“什么树来着?”
“白桦树。”
面具男对着范特罗公爵一笑说道。
“刀都捅不进去那种。你们说谁有罪,谁就有罪,你们说谁犯了什么罪,谁就犯了什么罪。
这位他家住在水坝下面,你们某位老爷不过是想看洪水就炸毁堤坝。他全族32人只有他自己活下来...
你觉得钱和命对我们来说还重要吗?”
范特罗公爵此时已经汗如雨下了,因为这可是他亲自下的命令。
不过并不是想看洪水,而是那天心情不好,自己的马车在阴雨泥泞中行驶十分颠簸,但一旁的路人居然在笑。
后来弗兰茨将官员们的府邸都迁到水坝下面,也是希望阻止这类事件的发生。
当然他也很震惊王朝末期的腐朽、无能,不过当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而弗兰茨所能做的只有寻找幸存者给予补偿,以及一个复仇的机会。
弗兰茨并不是一定要他们做这些事情,如果真有那种豁达到能放下一切的人,弗兰茨只会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