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依旧波澜不惊地说道:“今日除夕,大过年的打打杀杀本就不宜。本宫叫你来也只是问问事情经过,你倒好,来了就喊打喊杀的,也不怕不吉利。”
“呵呵呵,皇后娘娘,你我都是武将之后,怎还怕打怕杀了?这除夕本就是斗年兽,不打不杀怎去除那些污秽?
再者,皇后娘娘,这一年你们往我身上泼的脏水还少吗?
和安公主生病之事你们栽赃陷害于我,懋嫔中毒也说是我干的,到最后恨不得宫里的嫔妃三病四痛都赖在我身上。
小祝子不过是个奴才,他与主子相撞,不管是谁撞了谁都是他倒霉,既然运气不好,那您和周常在处置了便是,何须把我喊来在这除夕夜找我的晦气!”
豫妃说着,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小祝子就是一脚。
“下贱的东西,大过年的给我惹来这么个麻烦,丢了性命也是自个儿活该!”说完,跨步就走。
“皇后娘娘……”周常在双眼含泪,凄凄喊道。
皇后娘娘铁青的脸,却没有阻止豫妃离去。
“龚太医,周常在的胎可好?”皇后娘娘问龚太医。
龚太医起身回道:“回皇后娘娘,周常在受了些惊吓,又摔倒动了胎气,引起胎动不安。臣把脉来看,虽有影响却不至滑胎,只需回去静养几日再吃些安神的药即可。”
皇后娘娘目光沉沉地睃了周常在一眼,随即对太医道:“那就好,有劳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