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马佳氏母女如今已不在,也算是自食当年恶果,此事嫔妾觉得小惩以戒就可。”

皇上若有所思,没有应话。

“皇上,那富察贵人呢?若没有富察贵人,姌妃怎能学得这一身才艺入宫伺候皇上,她对富察贵人下毒,就是忘恩负义呀!”豫妃喊道。

皇上看了看陈嬷嬷和彩云,沉思了一会,问彩云:“彩云,你可有证据证明那香料里的毒就是姌妃下的?”

彩云愣怔一会,道:“回皇上,那些香料都是富察贵人特地请内务府制作的,送去时绝对没有毒,可姌妃退回来后就有了,这不是她下的毒还会是谁?”

皇上道:“原来都是你们臆想出来的。这香料从送去到送回经过了哪些人,到过了哪些地方,你们可都去查了?这其中有多个环节可能被人下了毒,甚至送回到云影轩后也有可能被下毒,你们怎么就能肯定?!”

皇帝的音量陡然提高,吓得众人伏地请罪。

“皇上,既然不能证明是姌妃所下,那也不能证明不是她所下。

就如陈嬷嬷所说,这毒和当年富察贵人在府中中毒时所用的手段一致,此刻富察贵人已在宫中,那些香料又是宫里制的,如果不是姌妃下毒,怎么解释和当年富察府下毒用的是一样的毒物和手段?”

皇上道:“那也未必就没有旁人知道了。你不也知道吗?”

豫妃张了张嘴,一时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