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弈:“……”

他想到从小姑酿那三十万买来的那一保温杯酒。

是了。

醉今朝只有温家能酿出来。

小姑娘保温杯里装的一直都是这种酒。

他早该猜到,宋离跟温家多少有点关系的。

如此天价的酒,在她那像水一样,这样看来,天价在这拍酒的人,这在她眼里,似乎真的有点像冤大头。

回神后,傅时弈不由失笑。

“四十八亿三千万!”

“四十八亿九千万!”

“五十亿…”

喊价声已经到了五十亿,却还在激烈的往上声。

“每年都这样。”顾无言撇嘴哼哼:“自己拍不到手还叫价,让弈哥大出血了又怎样?钱也进不了他们口袋。”

江鹤一摸了摸下巴:“反正都是赶个热闹。”

又五分钟后。

价被段家叫到一百亿,冲向一个高峰。

顾无言望二楼看过去:“这段家发财了?”

段家挂在四大家族末尾,是紧抱着沈家大腿才没掉下去。

现在沈家都没了,竟然还有这个胆量在这叫价。

江鹤伞看向沙发上矜贵优雅的清冷如画的男人,挑眉:“弈哥,你还不开价?”

宋离把服务员刚送进来的果盘递给谭北星,拿出保温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两口。

离得近,能闻见浅淡酒香。

傅时弈眸子微眯:“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