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体香若有似无地传来,Eason只觉得心绪激荡,根本停不下来。

景安的心跳早已失了频率,却又无法退缩,电流一圈圈荡遍周身,意识孱弱。

终于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档口,Eason放过她,垂眸看她,景安的视线落在他漂亮的唇形上,呼吸微促,耳根霞红。

Eason也看着她,笑了。

这是一场蓄谋“以酒”的浪漫。

有时候,人和葡萄酒一样,不是入了眼,是醉了心。

紧接着的周六和周天,Eason还是早安晚安地准时报到。傅凡也打来许多电话,景安一个都不想理,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让她惶恐。

前一晚的一幕幕纷繁交错,使人疲惫,她只当是散心,一个人都没告诉,回了趟浙江老家。

奶奶的病情似乎已没有转好的余地。这一次,不光父亲,连小梅阿姨也给她打来电话,希望她回去一趟。

景安踏上了阔别几年的回家之路,才发现,家早已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家。他们已经换了地址,换了住所。

原来父亲又升官了,房子更大了,官腔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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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甚至没有出现,只派了个司机来机场接她,送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