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静止时,她已经被傅凡扔到了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
耳畔传来傅凡愠怒地低吼:“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傅凡突然像野兽一样冲到她面前,面带怒气,“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景安,你有没有心!你觉得我缺女人吗?你觉得我缺.炮.友吗?我这样讨好你,宠你,难道就只是为了跟你上床?!”
傅凡猩红着眼,低吼着质问她,声音穿透空气,带着男性原始的威胁和力量!
“你以为,你这样在床上无情无趣,每次都要我哄半天,做得了炮.友?!”
“我要不是稀罕你,我用得着开车4个小时过来,我用得着等你一整晚就为了见你一面,我用得着千方百计诱骗你,只为见到你?!”
“既然你说.炮.友,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炮.友,今天就让你尝尝.炮.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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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
景安的手被绑住了,不是铁床,没有床架,傅凡将她两手抬起,绑在头顶。
床头的射灯清晰地打在景安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