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后来的事,景安有些迷糊。只记得傅凡带她转圈、跳舞,转了很多的圈,她的头越来越晕,几乎枕在他身上,被他带着走,毫无反抗之力。
再然后,她吐了。
吐得汹涌又热烈。晚上的酒,原本刚刚好,微醺,然而吹了半晌的晚风,又加上华尔兹的旋转下腰,她的小身板终于受不住,光荣倒下了。
她依稀记得,似乎全吐在了傅凡的衣服上,吐完的那一刻,她觉得舒爽,还对着他嘿嘿笑。
换来一句“没心没肺”。
然后傅凡去卫生间整理,而她似乎也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些,就慌不择路地跑了。
她怕他算账,更怕他纠缠不放。
那晚她匆忙从酒店退房,一刻不敢停留,打着深夜的士,就回了深圳。
家是最安全的港湾,回到她的小窝,她才能安心睡下。
光怪陆离的梦里,有只大灰狼,一会儿披着西装,一会儿披着羊皮,老是来敲她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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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深圳的那座摩天大楼里,9点的会议,如常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