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眉头紧锁着,“那她在家有没有提到过苏菀?”
“这倒是没有,她说得最多就是让人不要打她,不要过来之类的。”
“那昨晚她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陆先生,实在很抱歉,医生说我女儿受了太大的心理创伤,她说的话都作不得数,你不要多想,苏菀小姐一定好好的,我女儿没有诅咒她的意思。”
“她在家里没说过这样的话?”
廖阿姨摇了摇头,“没有,昨晚回家的路上她看到雪就一直在念雪,雪,死了什么的。”
话音落下,一位医生走了出来,“黄迎的家属?”
“医生,我是黄迎妈妈,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目前情况不太好,脏器破损,身体多处骨折,全院的医生在尽力救治……你做好心理准备,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十,这里有几份风险告知书,你们签一下。”
廖阿姨听完就差点晕了过去,好在陆时晏一把将她扶住。
“伯母,你要撑住。”
而我听到这话,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台周围围绕了各科的医生,真是在从死神手上抢人。
黄迎躺在上面失去了意识,小脸没有一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