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里不懂她话中意思,他直的不能再直。

说到割舌头,她就一肚子火。“你除了威胁人割舌头就没有别的威胁了吗?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当球踢。”

陆景川嘲笑。“你有这个胆?”

她气馁,委屈的不行,一口气全说了出来。“就准你说,不准我说?我做梦都梦到你割我的舌头,你真是太过分了。”

话一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小脸涨的通红。

做梦,梦到他?陆景川还比较满意,但割舌头,这个女人就不能想他一点好?“你是猪吗?现实和梦境分不清?”

傅浅沫说的咬牙切齿。“你才是猪,谁叫你经常说。”

”我不说。”

??他不说什么意思?

“我不会再说割你舌头这样的话。”陆景川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不说又不关我的事。”傅浅沫小声嘀咕,他有这么好?

“确定?”

他轻飘飘的两个字让傅浅沫顿时后悔了,她可不想因为他的话再做噩梦。“那个,还是不说比较好,你自己说的不说了,别耍赖啊。”

陆景川轻笑,只不过电话那头的颜柔看不到。

“傅浅沫,你是不是有东西掉了?”

东西?嫂嫂送的钥匙扣,她面露欣喜。“你捡到我的钥匙扣了吗?”

他又拿回茶几上的钥匙扣,点了点小女孩的额头,口不对心道:“没有。”